“啊······”清晨,一声尖叫响彻四合院,全院的邻居们都从窗户伸出了头,只见秦淮茹衣冠不整的从傻柱的屋子里跑了出来,一下子坐到了雪地上。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傻柱他······他······我不活了······”秦淮茹趴在地上假装哭着,余光不停的看着四周的邻居,可是邻居们都在看热闹,没有人出来帮着秦淮茹说话。
傻柱这个时候提着裤子从自己的小屋里走出来说道:“秦淮茹,你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傻柱,明明是你······是你把我拉进你家的······”秦淮茹拍着地上的积雪,恨恨的说道,“傻柱,你要对我负责,不然我一头撞死你家门口。”
“嘿秦淮茹,那就咱们得说说道说道了。”傻柱这才提好自己的裤子,“算了,还是报警吧。”
“不行,不能报警,傻柱你必须对我负责。”秦淮茹坐在地上哭着说道,就在这个时候贾张氏从贾家一瘸一拐的出来说道,“傻柱,你要是不对我们家淮茹负责,老娘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前。”
“傻柱,我草你姥姥······”棒梗从贾家冲出来,对着傻柱一脚,傻柱躲开之后,给棒梗来了一个过肩摔,就像当年打许大茂一样。
“棒梗······”秦淮茹一看棒梗被打了,突然红着眼睛冲向傻柱,傻柱不好意思打女人,贾张氏也冲向傻柱傻柱被二人撞了一个趔趄。
“住手······”一群警察突然进入中院,秦淮茹喃喃道,“谁报的警?”
警察带走了秦淮茹一家和傻柱,人群中阎埠贵笑着看着一切,阎埠贵看着贾张氏被抓走了笑着说道:“小样,敢打我,爷们可是斯文人。”
运动没有彻底的结束,流氓罪男女适用,傻柱在妹夫的证词下被放了出来,秦淮茹可就不行了,以流氓罪被羁押了。
当时的法律规定:流氓罪为“聚众斗殴,寻衅滋事,侮辱妇女或者进行其他流氓活动,破坏公共秩序,情节恶劣的,处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流氓集团的首要分子,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
贾张氏一见警察就害怕,面对警察说出了贾家的预谋。
其实贾家人商议,以傻柱的脾气一定不会报警,只要拿捏住傻柱,傻柱以后的工资和房子都是贾家的,可是贾家忘了阎家人。别看阎埠贵是老师,文化人,其实记仇,甚至比许大茂都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