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住院了老太太,秦姐在医院照顾她。”傻柱说道。
随后易忠海以两块钱的代价让二大妈杨银花和三大妈杨瑞华给聋老太太收拾了一下。天气已经热了,聋老太太的屋里苍蝇飞虫到处都是,还有蠕动的蛋白质,屎尿已经发酵了。
两个大妈又给易忠海要了两块钱才硬着头皮进屋收拾卫生。易忠海的房子没有建完,这对干父子硬着头皮住进了味道没有散尽的屋子里。
四合院里平静了,但是某些人小动作依然不断,就跟棒梗一样小偷小摸不断,就是不敢动何雨水的东西。
1965年冬季,何雨水找了个男朋友还是警察。这两年最苦逼的是傻柱,秦淮茹离跟他若即若离,傻柱一个月只有两块五的零花钱一分都不能接济秦淮茹,只有时不时一个饭盒。就连傻柱的外快也被何雨水把控着,秦淮茹只能得到一个饭盒,这还是傻柱偷偷的给的。
这一年何雨水一直想弄死易忠海,就是没有找到好时机,想弄死聋老太太也没有办法。
“开会了······”刘光天在院子喊道,“快来啊······”
邻居们齐聚前院召开大会,大会的核心内容是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了,傻柱就是罪魁祸首,因为傻柱从食堂带回来半只鸡给老太太补身体。
傻柱为了给某个人顶罪,最终站出来承认了。
何雨水指着傻柱说道:“站起来。”
傻柱一下子怂了:“雨水,我是你哥,你不能打我,你不能打我······”
“说,鸡是你偷的吗?”何雨水举着手恐吓傻柱说道。
“不是,我一个厨子怎么能偷鸡呢。”傻柱心虚的说道,“我那半只鸡是······”
“后厨拿的?杨厂长奖励给你的?”何雨水故意提示。
“对啊,我给厂领导做小灶,厂领导奖励的。”傻柱一下子的一起来,何雨水举起右手问道,“你为什么承认自己偷的鸡?”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厂门口一起吃叫花鸡,我一看就知道这鸡是棒梗偷的。”傻柱谄媚的笑着说道,“别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