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瞬间明白,陷入了一场阴谋叛乱里了。
可他们是来参加诗友会的啊!
“长史,院内的人称他们不知情,期望能让他们出来。”
傅干手里的佩剑挥一下说:“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想出来可以,罚没家产八成。不同意的话,在里面待着吧。法彬,带人去记录,都有谁在里面,涉及到现役将官的,全部革职,永不叙用。分配的田产全部收回,贬为佃户。”
法彬目光复杂的望向傅干,提出自己的见解:“是不是对将官惩罚过重了?”
傅干冷冷的说:“军人不允许干政,不允许参与各种非军事的集会。我在军营里,说过多次吧。他们敢当成耳边风,那他们就要有这种觉悟。”
法彬还想再劝,傅干瞪了他一眼。
“法校尉,执行命令!”
“诺。”
面对傅干的强硬要求,来参加集会的人,很少有头硬的,大部分都选择交钱完事。
将官们则是遍体生寒,凉气直冒头顶。全家贬为佃户,永世翻不了身了。
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反抗肯定是不行的,没这个能力。别看刘意带着三百人嗷嗷叫,跟刘备的军一碰,那就是知道差距了。
其中一名军官大吼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朝着自己的脸上划去,划的让人认不出是谁。
随后翻身杀向刘意的私兵。
其他人一看,眼睛一亮,傅干只是说了出了这个门,革职,查办,那要是出不了这个门,这事不就结了。本人没来过,至于其他的,看家人的反应了,在家休沐时,暴毙而亡。
希望长史能看在他们一心求死的份上,能放过他们的家人,让孩子能承袭他的封爵。
连走到门口的将官都心生希望,翻身回去,划伤脸庞,与刘意私兵搏杀,期望能赎回自身的罪责。
法彬把此事给傅干说了后,傅干沉默一下:“随他们去吧。只要没出这个门,没有被活捉,那我可以当作没发生此事。此事过后,再去军中把此规定,再说一遍。”
“那其他人呢,已经有人在学将官的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