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闻笑着摇摇头:“能卖的都卖了抵债,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说,对公司或对她的主子,都毫无价值了,最后带她见见她主子,看能不能从那套点东西。”
夏言笑了笑,别有意味的道:“方便借我玩玩不,我不会弄死她的。”
文闻一愣,马上又恢复了平时温柔得体的笑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夏言抓住琳达的头发就往一楼的厕所拖,夏言对伊一说了句,帮我抬两箱酒过来。
文闻看着这三人背影,颇有意味的笑了一下,径直去了四楼办公区,他要彻查账务监控,看这两年金悦在他们这些害虫手里侵蚀到何种程度。
夏言把琳达甩进了卫生间,金悦的卫生间也做得很高大上,洗手区域很宽敞,用的都是上好的瓷砖和极好的镜子。
夏言把琳达按到洗手盆对面的墙壁,在她耳边轻声提醒道,不许动。
琳达暴怒吼着:“你这个贱骨头到底要干嘛!痛死我了!头发都被你抓掉了!”
夏言没有回应对方的愤怒,饶有兴致的拿起放在洗手台的一瓶酒,这种果酒是夏言最爱喝的,白色的瓶身,粉红色的酒水,闻起来有淡淡的清香,喝起来有微微的度数,却有水果的香甜。
“可惜了。”夏言拿着酒感慨了一句。
琳达忍无可忍的想要冲过来,夏言在她动脚之前,把一瓶酒重重的砸在她身边的墙壁,那巨大的声响把琳达吓得抱头蹲在地上。
等她反应过来,极其愤怒的对夏言喊道:“你疯了呀!”
夏言做了个嘘的手势,继续的向她扔出酒瓶。
酒瓶在琳达的身边炸开,夏言的酒瓶总能在离她最近的地方炸开,不会砸到她却伤及皮肉,疼痛难忍,琳达选择了伤害最少的方式——捂住头贴近墙壁站着一动不动,她赌夏言不敢伤她太重。
夏言面无表情的向她砸来一瓶又一瓶的酒,心里不免有些恐惧,连到嘴边的狠话都咽了下去。
最可怕的是夏言比她病的更严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