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脸色微变。
柴泫的队伍刘越见过,虽不记得长相,但刘越对柴泫军的懒散和毫无军纪、尊卑不分却是记忆犹新。
再看眼前这一百余众,跟印象中那支柴泫军哪有半点相似。
“你没看错吧,那些人当真是柴泫手下的官兵?”
曹包指了指三将身后,:“那几个,还有这位给我们带路的什长,我们一起喝过好几次酒,不会看错。”
刘越暗暗倒吸一口凉气。
他是带军队的人,知道治军有多不容易。
二皇子来此地还不足一月,便能将军纪散漫的柴泫军练成这个样子,当真是匪夷所思。
这一刻,刘越对那句“二皇子长于治军练兵”的评价有了深深的认同感。
就在刘越暗暗感叹的时候,居中的岳时忠长枪一指刘越。
“来将通名!”
威武嘹亮的声音传遍全军,刘越、曹包以及手下一众官兵都是脸色微变。
好威武的虎豹之声。
刘越朝曹包道:“去,将本都的身份告知那位将军。”
曹包应了一声,拍马上前。
“岳时忠将军,我是吴臬台手下的副使,在接驾的时候我们见过……”
“我记得你,你是曹副使。”
“对对对,岳将军好记性。”
“那是何人。”
“那位是我们泉东省的都指挥使,刘越刘大人。”
“二位带着数百兵马,来此何干?”
“刘大人说二皇子来此地多日,不曾拜会,特来拜见二皇子。”
“为何带兵马来?”
“刘大人听闻了百寿园遇刺一事,带上兵马以防万一。”
岳时忠先后和王离方泰对视一眼,随后问刘越:“指挥使要见殿下?”
刘越拍马上前:“对,劳烦将军带路。”
“殿下正与华素小姐议事,大队人马不得靠近。
刘指挥使若想见殿下,请独自前往。”
刘越沉默,曹包开口打圆场:“刘指挥使和兄弟们远道而来,漠州府这天又干……
岳将军你看,是否可以让兄弟们进行辕歇歇脚,喂喂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