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拳的碰撞在黑暗中发出沉闷的声响,犹如战鼓轰鸣,仿佛是这场生死较量的激昂伴奏。
数个高强度的战斗回合下来,赵高毕竟是养尊处优多年,用香港的一句话说就是食脑的,渐渐体力难支,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仿若破旧的风箱,动作也开始迟缓如老牛,破绽频出,如漏洞百出的破网。
田言目光敏锐如鹰隼,瞬间看准时机,手中惊鲵剑如闪电般刺出,带着一往无前的磅礴气势,仿若长虹贯日。
赵高惊慌失措,眼中满是恐惧之色,仿若见了勾魂的无常。
他转身欲逃,妄图保住自己的残命。
就在这时,田言飞起一脚,那一脚蕴含着排山倒海般强大的力量,狠狠地踹在赵高的后背。
赵高惨叫一声,声音凄厉如夜枭,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飞去,狼狈不堪地飞出了大厅,犹如败絮。
黑暗中的战斗,惊心动魄,令人胆寒。
赵高虽精通隐身、刺杀等杀手专门的阴狠招式,武功亦是不可小觑。
然而田言终究技高一筹,以其非凡的身手和坚毅的心智,在这场生死较量中力挫强敌,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公……”
赵高刚抬起头,声音抖得好似风中残烛,眼中尽是恐惧与绝望,妄图吐出几句言辞以求一线生机。
但扶苏哪有耐心听他废话,他那俊朗面庞此刻寒霜密布,眼神决绝冷酷,仿若寒夜中的煞星。
只见扶苏倏地一个箭步,身形快若鬼魅,带起一阵疾风。
他右手高高扬起,犹如雷霆万钧之势,猛地一巴掌拍向赵高头颅。就在这一瞬,时光仿若凝固。
赵高的头颅并未如碎西瓜般爆开,而是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姿态,直直被拍进了胸腔。
他的身子瞬间瘫软,恰似一滩烂泥倒下,鲜血自其口鼻汩汩涌出,染红一片地面。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所谓义,便是如此。”
扶苏一边用一块洁白如雪的绢帛擦拭手上血迹,一边缓缓说道。
他的声音平淡如水,却透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威严,仿佛刚才所做不过是轻描淡写之事。
那擦拭血迹的绢帛,在扶苏手中竟也似有了别样的意味。
他不紧不慢擦拭完毕,随手一抛,绢帛如同一片凋零的白羽,悠悠飘落在赵高那扭曲的尸首旁。
扶苏转身,衣袂飘飞,领着盖聂等人离去。他步伐坚定如铁,身姿挺拔似松。
“去赴宴,此间之事,处理妥当。”
他的声音远远传来,简洁干脆,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留下的众人望着扶苏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敬畏与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