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定是公子近身之人去过。”
“也没有。”
“那……想必是公子路上遇到的人,身上的邪祟跟到了公子身上。”道士见陶久喜再次否认,但是缘由已经说了,怎么都得扯出一个来。
“行。太牵强了点吧,哥,您继续说。”陶久喜想笑,却强忍着。
“公子可想除去此邪祟?”
“都行。看你发挥。”
“若是不除,必损公子福荫。贫道尚未有成,只能施法去寻已修成的师兄,传来符纸咒法,驱除邪祟。”
“行啊,那你我有缘,你快点施法吧,我等着。”陶久喜脸上假装露出焦急之色。
“行,行。”道士满口答应,随即站起身来,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俨然一副用尽全力的模样。
陶久喜在一旁看着,憋着笑,都快有些装不下去的时候,道士停止了施法,一脸为难之色。
“公子……贫道今日真是实心想帮你,绝不会跟您收一文钱。奈何……”道士一脸为难,欲言又止。
“咋又装上了。你要是不说,我可走了。”
陶久喜起身就要离开,道士立刻着急起来,说道:“公子留步。师兄恼我,总是找他求符,便要我买酒给他。贫道乃修行之人,身上怎会有那俗物,只能劳公子拿些俗物与我……”道士还假装不好意思的样子。
“多少俗物啊?”直接切入正题不好吗?自己在这好奇半天,这道士想骗多少钱。
“十两。”
“我走了。”陶久喜知道了具体的价钱,也觉得没了兴趣,利落起身。
道士见陶久喜要走,立刻改口道:“我那师兄不挑,五两也行,他不挑酒的。”
“五两?刚不是说了,没钱。”
“四两……”
“三两?一两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