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须弥戒中再度取来一大坛觅陈香递了过去,洛一缘的嘴角总算是挂上了一抹笑意,酒后也可吐真言,谁说非得用暴力来解决一切的问题?
觉察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
似有若无的饱腹感,让空衣爱不释手,根本舍不得放下这一坛子味道古怪的液体。
酒意上头,迷迷糊糊地感觉,控制着空衣的意识,让他逐渐放松了警惕,瘫在椅子上,陷入了沉睡之中。
进入令天狱之人,几乎都遇到了或多或少的麻烦,不论实力强弱,不论身份高低。
只知道杀戮的血色生物,可不会因为当中的谁有什么了不起的背景,给予刻意的优待。
太初府崔之义的死,只是一个开端罢了。
每一次的令天狱,都会有不少人永远长眠于此,再也无法回到玄域,回到宗门,回到故土。
“上当了,这鬼地方,简直不是人来的!”
“该死的火圣老,把这里描绘得有多么好多么好,纯粹是浪费力气!”
挥手洒出大片金光,一举镇杀了数十只血色生物,强如瓦伦丁圣子,也难免要喘息几声。
本以为仗着玄气第七重生生境的实力,在令天狱当中可以肆意遨游,任意采摘各种机缘,瓦伦丁这才信了火圣老的邪,报名加入了本次的行动。
谁曾料想进了这狗屁的地方,要什么没什么也就算了,一点机缘都没有碰上,还遇上了个高手,险些被留了下来。
除了洛一缘之外,瓦伦丁在明面上的实力,可以说是冠绝进入令天狱的所有人,威胁颇大的血卒长,也难以对他造成半点威胁。
正当瓦伦丁以残杀血色生物来缓解心头不快的时候,不速之客,悄然来袭。
那个自称血将廉水的家伙,实力比之于瓦伦丁只强不弱,差点把他的胳膊都给卸了下来。
得亏危急关头,瓦伦丁施展了来自于另一道灵魂的秘法,方才侥幸逃过了一劫。
隐匿气息到处闪躲了许久,总算是把廉水骗得向另一个方向远去,瓦伦丁这才勉强松了一口气,双腿一软,半躺半坐在石碓后面。
久违了的高度紧张,让瓦伦丁多多少少有些疲惫,这都没找到什么好东西,连命差点没了,代价实在是太大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