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抱拳拱手,恭声应道:“我家兄长早已备好饭食,在家中候了哥哥许久,却不见哥哥踪影。”
“兄长担忧哥哥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恐遇麻烦,故而特命我出来寻哥哥。”
李继微微点头,心中感慨万千,缓缓说道:“若非你家兄长颇具先见之明,今日我等几人怕是难以安然脱身了。”
“我之身侧有武松,恰似那魏得典韦、蜀拥赵云一般,实乃我之大幸。”
武松面露惶恐之色,抱拳回道:“哥哥折煞小弟了!武松怎敢与那些先贤相比。”
李继仰天大笑,拍着武松的肩膀应道:“兄弟莫要谦虚,你的能耐,大家有目共睹。”
一旁的时迁满脸不忿,晃着脑袋嘟囔道:“哥哥这话可就偏心喽。”
“方才在那堂中,若不是小弟我舍生忘死护住哥哥与青梅,哥哥此刻又怎能安然在此畅谈呢?”
李继微微摇头,爽朗一笑,道:“兄弟莫恼,此次你当记头功。待回到阳谷县,我必定赏你十坛美酒。”
时迁扬起下巴,神色傲娇,道:“这还差不多,如此才算公平公正,不偏不倚。”
众人一路行至武大郎的居所,彼时武大郎已然翘首以盼良久。众人踏入屋内,稍作歇息后便围坐一处共进餐食。
饭桌上,李继不时将目光投向潘金莲,那眼神之中满含炽热与渴盼,直把潘金莲瞧得面若桃花,羞涩难当。
武松望向兄长武大郎,正色道:“哥哥,那阳谷县虽非极尽繁华之所,然相较此处,却更为安稳。小弟欲接哥哥前往阳谷县,也好让哥哥尽享清福。”
武大郎连连摆手,神色间满是不舍,沉声道:“兄弟啊,为兄在此处久居多年,已然习惯,实难轻易离去。”
“常言道:金窝银窝,怎及自家草窝。家中虽简陋破旧,然却承载着为兄无数回忆。”
“此乡此土,处处皆有吾之深深眷恋,又岂能说走便走。”
武松心急如焚,急切道:“哥哥,此处鱼龙混杂,变故难测。阳谷县有李大人与小弟在,定能护哥哥安然无恙。”
在武松的再三规劝之下,武大郎心中虽有万般不舍与留恋家乡之情,但念及兄弟一片赤诚,终于微微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