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别的,单单这个盒子被人发现了,就够马主任喝一壶的。
谢海洋打开最后一个盒子,从里面掉出来一本书,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居然没发出声音,谢海洋弯腰去捡,书拿在手里的感觉十分奇妙,像是手里抓着一朵云,轻飘飘的没有重量。
书皮是蓝色的,没有任何一个文字记号,谢海洋翻开书页,同样一个字都没有,用手捻着书页的纸张,居然有一种温润如玉的触感。
谢海洋看着手里这本奇妙的无字书,一时捉摸不透其中的奥妙,将书又放回盒子,都放进了空间里。
转身看了看,确认没有任何遗漏,才把马主任拖进地下室中央,标有日本字的盒子就摆在这个马主任的身边。
谢海洋没有关上地下室的门,地窖的门也一样敞开着。
走出这处院落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谢海洋辨明方向,朝着马主任家里走去。料理了这个马主任,那位刁科长也不能忽略了。
谢海洋来到马主任家门外,此时已经接近晚上十点,大部分的人家已经进入梦乡,可是从外面观察一圈以后,谢海洋发现马主任家里还是有微弱的灯光。
此时天阴的更厉害了,天上不见一点光线,正所谓伸手不见五指,倒是方便了谢海洋。
谢海洋足下轻点,一跃上了房顶,轻轻的走到马主任家的位置。
打开房顶的瓦片,从上向下看去,看到刁科长正坐在炕上,借着昏黄的光线,谢海洋看到炕桌上一片狼藉,几个酒瓶东倒西歪的,桌上还有几个吃剩下的油纸包,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看那油纸的样式,估计又是街口供销社做的吃食,这会儿刁科长已经喝的有些坐不稳了,正看着手里的空酒瓶,已经一滴酒都倒不出来了,大声的喊着,
“来弟,来弟,死哪去了,给老娘拿酒来”
谢海洋趴在屋顶上都能闻到满屋子的酒气,此时刁科长大声喊的就是她和马主任的女儿,马来弟。
谢海洋之前来踩点的时候看到过这位马来弟,说来也巧,这位马主任的女儿,谢海洋之前见过,正是在供销社想抢她自行车的那位。要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家子强盗。
马来弟听到刁科长的呼喊,走进屋来,满脸嫌弃的说道,
“妈,你别喝了,一会儿我爸回来看你喝这么多,准得打你”
刁科长听到马来弟的话,立马破口骂道,
“呸,我用你在这儿念殃,让你打酒就赶紧打酒去,要不让老娘扒了你的皮,你个缺了德的赔钱货,我让你给我拿酒,听见没有”
刁科长说着,顺手抄起手边的扫帚扔了出去。马来弟看着朝着自己飞来的扫帚,急忙躲了出去。
刁科长看着马来弟跑了出去,猛的起身就要去追,结果酒意上头,一个踉跄栽倒在炕上。无意识的挣了几下,就彻底消停下来。谢海洋趴在房顶听到屋里不一会儿传来震天响的呼噜声,估计这位刁科长终于醉倒了。
另外一边,跑出房间的马来弟,回了自己的房间,从里面把门紧紧的插上,生怕刁科长追出来打她的样子。
谢海洋从房顶上翻身下来,走进房间,关上了房门,特意来到刁科长这边确认这人已经醉倒,拿出麻绳给她捆了个结实,这个过程刁科长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省了她的迷药了。
谢海洋把刁科长捆上以后,放心的在房间里外搜索起来。果不其然,单单就是这间屋子就藏了不少财物,谢海洋毫不客气的全都收走,一分不留。
走出房间,来到马来弟房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保险起见,谢海洋送给对方一包迷药。又在院子里和厨房等地方全都搜索一遍。谢海洋看着搜出来的东西,感叹这位马主任真够厉害的,真会藏东西,要是谢海洋没有神识扫过,还真不会搜的这么干净,也来不及清点,所有的东西全都先放到空间里。
谢海洋走出马主任家的院子,街面上早就空无一人,这可是方便了谢海洋。从空间里拿出写好的大字报,满大街的开始张贴,里面写满了对马主任和刁科长的控诉。
不单是大字报,谢海洋掌握的一些证据还顺手投递到公安局,检察院,邮局,报社等地方,争取扩大影响,防止个别人对这两人的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