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可以帮你问问。你今天喊我来,就为这事?”
常宝宝摇头,起身泡茶,然后坐下问:
“听说邮电局有个姓赵的死了,怎么回事?”
肖秉义警惕的问:
“你打听这事干什么?”
常宝宝看出他的警惕,笑笑说:
“也许我能帮你,给你答案。”
肖秉义理不出他打听赵祥明之死,与帮自己有啥联系,纳闷的问:
“你想帮我?你认识他?什么答案。”
常宝宝点头笑道:
“吆吆吆,看你急的。哈哈哈!”
他随即收敛笑容,解释道:
“我去年春天在邮电局门口遇上他,感觉在哪儿见过他。可我问他时,他却不承认。后来我认真回忆,我在南京卖鱼时,曾跟他打过交道。”
肖秉义听他这样说,没啥兴趣:
“你跟他打什么交道?”
他言下之意,你一个卖鱼的,能跟特务打什么交道?
常宝宝嘟囔:
“当时我在码头鱼街卖鱼,他问我江蟹什么价格?我看他很不一般。”
肖秉义有了兴趣:
“哦?他怎么不一般了?”
常宝宝回忆道:
“他穿一套笔挺灰色中山装,胸前挂着徽章。我猜他是政府的人,就送他两只江蟹。他非要给钱,还超过两只蟹的价格。我追着他找钱,他不要。所以,有点印象。”
肖秉义又警觉了:
“你说他胸前有徽章?是不是国民党徽章?”
常宝宝点头说:
“他的徽章很特别,是白铜做的。比一般人的徽章小一点。”
肖秉义责怪道:
“哎呀,你上次找我时为何不说呢?”
常宝宝为难道:
“那天我本想跟你说这事,你说当兵要审查履历,我就没敢说了。”
肖秉义气恼道:
“你只是认识他,他干坏事又不关你事,怕什么?”
常宝宝低头沉默一会,然后抬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