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冲点头暗自叹气。
“而且,不能保护族人,又不能保护祖先陵墓,本身他就有错!”
“祖先陵墓?你知道那是他家的墓?”沈冲皱眉问道。
沈震眨着眼搪塞:“我也是猜得,不然那些贼人为何独要绑他问话,他必然是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曾说出罢了!”
面对沈冲那未知足的眼神,只能继续解释着:“那伙山贼何故需要动用百余人下那盗洞?只能说明他们没有找到真正的墓道,受到了什么阻拦,才倾尽全力去搬扛顶破的,否则何须驻扎山上一年,一个月就搬空了!”
“还有,山上不曾发现陪葬品,也可以证明贼人未能进入墓室!”
“有几分道理!”沈冲点头道:“可见这盗墓贼不很专业啊!”
“就是啊,一群不很专业的盗墓贼怎么就知道那里有墓的呢?”沈震意味深长地望着沈冲疯狂暗示着:“有个贼人在身边非但不感到惊讶,反而要自己处理呢?再想想那杨伦的表情,他怕什么?”
沈冲忽然明白了什么,勒马准备转身:“不好!”
沈震赶紧拉住马缰:“二哥哪里去?”
“那陈员外有问题,不可由他逍遥法外!”
“哎呀,我的二哥哎,您忘了我刚才说的黑白颠倒的事儿了!”沈震语重心长起来:“没有证据,推论站不住脚的!”
“站不住脚,你在这里说半天来作甚?”沈冲怒不可遏。
“你听我说,先回来!”
沈冲勒马转回。
“这山上藏了一笔不义之财,谁敢取来,就是不义之人,这事儿也是不义之事。依咱家的规矩,定然是不允许做这样事的,这笔财必将便宜他人。既然眼前有了这么一个我们知道又稍微有些了解的不义之人在,我们何不便宜了他,由他去取来,有机会再除掉这种不义之人,不也算替天行道吗?那钱不也就干净了吗?”
沈冲听罢两眼一闭,无语至极:“这种混蛋事儿要干自己去干,休来找我!”语罢打马回家去了。
“我自己干?也行啊!”沈震暗自委屈说道,紧跟沈冲后面也回了家中。
陈员外府上总算清净了,人去楼空,暗房门开,陈戒备地看了看四周,转入其中,面对牢笼中躲在阴影的人冷冷说道:“杨兄,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