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工夫搭理进来的人。
旁边的操纵者在圆桌上下着银票,碎银,看样子是把活尸当成了筹码赌斗。
别人斗鸡,斗虫,他们斗尸。
圆桌旁有人开心的喝彩,有人悲伤的咒骂,和赌场别无二致。
“你哪位?”有个输红眼的汉子问道。
他耳朵一动,心中觉得不妙,这人他从没见过,不可能是血米教的人。
入侵者!
白杨不为所动,从背后抽出修复好的铁棒,一个箭步闪到对方身前,铁棒从汉子头顶落下。
“杀人啦!”汉子裤子一湿,麻利的在地上驴打滚,顺手抓起一个铃铛,拼命摇着。
别看他动作猥琐,身手可一点都不慢,几乎躲过了铁棒的袭击。
刺!
铁棒在半空一转,猛地脱出铁壳,露出冰寒的枪尖。
“啊!!!”
汉子痛呼,捂着胸口,腿脚不停的在地上磨蹭,拉出一道血路,往众人中间逃去。
可众人听见这惨叫,如鸟兽散去,没有一个搭理他的。
这就是血米教……
白杨拔出枪尖,感受到一股气血从门前传来,转身一看。
有意思。
这个哭泣的女人不会是这汉子的妻子吧。
双目血红,泪眼女尖叫一声,舞着劲风,鼓起气血,张牙舞爪的冲了过来,她用的正是虎爪功最强的一招。
撕拉!
白杨看着身上破开的皮肤,有些疑惑。
泪眼女咬着牙齿,堵着肩膀上的血口,来不及顾及自己,急忙从怀里取出丹药,喂给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