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卖身契都在红杏楼的米饭脑袋一片浆糊。
白杨走出门,看着飞驰的马车,悄然没入人群,远远吊在后面。
没想到那马车压根没进内城,转了个弯,反而走进血米教其中一个院子。
院子后门,他翻身一跃,跳过低矮的墙壁,摸索了一阵,搞清楚了院子的布局。
以花花为首的三个女孩正在侧院一张石桌上坐着,三人表情冷淡,旁边挂满了一条条的‘牛肉’,长着人的手脚,很新鲜,还在不停滴答着血。
三人浑然不觉,好像这一切都很正常。
不一会儿,花花啃着手指,身子一阵冷颤,石椅上流下黄色的水迹,还有香囊也盖不住的骚味,其余二人也是一样。
这时,三人听到一声瓦片落地的声响。
三人急忙钻到桌子底下,连看都不看一眼。
唰!
白杨先是一愣,立马提着大麻袋,抓起活物,往里一塞。
一个,两个,三个,齐活。
掂了掂袋子,三人竟然一声不吭,只有一些尿从袋子底部滴到地上。
把袋子往树上一挂,系紧绳子,一个麻袋肉球就这样在半空中晃荡着。
白杨想了一下,进屋搜刮了几两碎银,又解下麻袋,抢了荷包,这荷包竟然也是人皮制的,里面并无半分银两。
他不禁心中一寒,又系上绳子,背在身后,从后院悄悄走出,麻袋里面的三人仍旧没有一丝声音,没有一点动作。
血米教究竟是怎样的丧心病狂?
这女孩的目的是什么?
他一定得问个清楚。
尤其是为首的花花,一个内城贵族小姐,怎么会跑到血米教的地盘。
他租了辆马车,进了内城。
把事情原委说了,把麻袋交给了丹火。
然后急急忙忙的回家。花花三人肯定有问题,师兄哪里有吐真言的丹药,由师兄询问再合适不过。
白杨只要结果,其他的他一点都不想管。
回家路上,又下起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