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见钱满粮去而复返,问道:“是发现什么新的情况了吗?”
“是的,老爷。老仓那夜听的大院里的打斗声,便出来隐在一旁观战。老仓识得那个逃出山庄的夜衣人头领,使的是飘灵功。”钱满粮对周老爷隐瞒了老仓功夫已恢复的事。
“什么?飘灵功?”周老爷惊骇地端在手里的茶杯差一点滑倒在案几上。
“是的,老仓识的此功。”钱满粮不明白周老爷为何如此惊怕。
“你先下去吧。”周老爷用手撑住额头,令钱满粮退下。
钱满粮不敢多问,轻轻退出了泰元馆。
半晌,周老爷抬起流满泪水的面庞,仰天道:“老天爷,你为何如此惩罚于我?”
第二日,钱满粮只身前往颜府,颜府的曾管家前来接待。
“钱管家,幸会。”曾祖佑
拱手行礼。
“幸会,曾管家。”钱满粮笑着回礼,道:“今日来,有要事请见颜老爷,烦请曾管家通报。”
“不巧了,钱管家,我家老爷近日身体抱恙,不便见客。”曾管家做了个请钱管家坐的手势,并吩咐侍茶丫鬟上茶。
“哦,颜老爷为何事忧心抱恙?”钱满粮心知肚明,故意问道。
“呵呵……钱管家,颜府内的家事,恕曾某不便透露。”曾祖佑客气地请钱满粮喝茶:“钱管家,此茶最江南名茶,您品品……”
“谢曾管家,茶可以一会再品,颜老爷今日定也是要见的。”钱满粮笑望着曾祖佑道。
曾祖佑听钱满粮语气如此霸道,当下脸色就不悦了,沉思片刻道:“钱管家,您这是要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