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十余日未见尤三郎的刻印了,今天依然没有,钱莫氏失落地在古柏树下徊徘,不肯离去。
自与尤三郎相好后,钱莫氏犹如枯木逢春,焕发出一个女人该有的妩媚与柔和。
尽管钱莫氏心里依然装着钱满粮,但是,钱满粮从始至终,都对钱莫氏带着某种嫌弃和无视,这使的钱莫氏对钱满粮心生满腹的恨意和怒火。
而尤三郎对于钱莫氏来说,算是一种身体欲望的补偿,也是精神空虚的另类填充。如饮鸩止渴,明知有毒,却甘之如饴。
钱莫氏失落之余,也没了心思,准备返原路回山庄,却被脑后掷来的小石子,敲在发髻中的金钗上,发出“吭”的一声,惊的钱莫氏忙转身,低喝:“谁?出来……”
一声“玉娘……”尤三郎从古柏树上跳了下来,嬉笑着上前,一把搂住钱莫氏,心情大好地道:“玉娘,想我了吧?”
见是多日未见的尤三郎,钱莫氏失落的心情立马好了起来,贴在尤三郎的怀里,娇嗔道:“这些天,你去哪了?”
“你猜……”
“不猜……”
“猜猜嘛。”尤三郎对钱莫氏撒起娇来。
“又是去采谁家千金富太的花了吧……”钱莫氏酸溜溜地道。
“哎呀,玉娘,天地良心,自从有了你,我就改邪归正了,再没干那采花之事。”尤三郎信誓旦旦。
“哼!信你鬼话。”钱莫氏嘴上说不信,眉眼间却笑开了花。
“玉娘,看我给你买什么了。”尤三郎从怀里掏出一把金丝圆绣扇,举到钱莫氏眼前。
“好漂亮的圆扇,你哪得来的?”钱莫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