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仓讲完自己与邹一钱的事,也觉邹一钱消失的有些奇怪。
“邹一钱被人灭口?为何会被灭口?他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会让人灭口?”钱满粮隐约觉得这个邹一钱与自己父亲被害有关,蹙眉发问。
“灭口一说也只是下人们私下里的闲谈,到底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老仓回答。
“邹伍婆现在在茅舍做管事,昨晚我与阿力夜探茅舍,这邹伍婆也是个练家子,阿力还挨了她一掌,不过没甚大碍。”钱满粮和盘托出昨夜在茅舍发生的事,道:“那邹伍婆的二哥邹二,功夫不错。还有暗室里的邹四和一帮手下,个个也是练家子。”
“他们如此阵仗,是做走私贩卖的勾当么?”老仓听钱满粮描述,立刻想到了押私镖。
“定是做的走私贩卖的勾当,但具体是什么,我还要再去茅舍查实。”
“那我们今夜去吗?”老仓略显期待。
“今夜不去,昨夜才惊了他们,后夜去。”钱满粮与老仓约在后日夜里丑时再探茅舍。
老仓欣然应允同钱满粮一起夜探茅舍。
邹伍婆被钱满粮的内力震伤,盘脚坐在床上,邹二盘脚坐在邹伍婆身后,贴掌在邹伍婆后背上给邹伍婆运功疗伤。片刻,二人额上都冒出细密的汗珠来,邹伍婆面色也慢慢红润了起来。
盏茶功夫后,邹二收住内力,撤回双掌,轻吐一口气,道:“这个燕郊鼠,着实可恶,可惜我的身手还差他一些,总是杀不了他。”
“二哥,要不请大哥回来吧?”邹伍婆还有些虚弱,靠在床上。
“大哥要护主子,哪有时间来这。”邹二下的床来,叹了口气,道:“如合邹四之力,要杀燕郊鼠,还是有六七分把握的。”
“二哥,这燕郊鼠已找到这里来了,我们的货……”邹伍婆担心燕郊鼠会抢掠暗房的货物。
“莫要担心,这燕郊鼠只有师徒二人,他也就想分一杯羹,要些银子,他对货并没有多少兴趣。”
“既然如此,那我们给他些银两便是,以免他来生事。”
“他可不是一点银子就能打发的了的,他要得必是货物卖价的六成。”邹二想到燕郊鼠,心里便很烦躁。
“什么?六成?这也太吃人不吐骨头了吧?”邹伍婆愤愤道。
“所以,我们这条道上的同行,都恨不得杀了燕郊鼠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