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钱管家,确定是,那四人身手敏捷地将小的围在中间。不是习武之人,是不懂这种合围的。”阿力坚信自己的眼睛。
“那廊道外的通道,你看清楚了吗?”
“里面阴暗,看不清楚,但我感觉,那是一条通往地下的通道。”
“当初建茅舍,也没有这样的一条暗道。”钱满粮越来越看不懂茅舍了。
这个邹伍婆,在茅舍管事十年有余了,茅舍一直管理的不错,也没让山庄操过心。
也许是邹伍婆确实管理的好,也也许是山庄将茅舍无视了。
“阿力,晚上同我再去趟茅舍。”钱满粮决定夜探茅舍。
“是,钱管家。”见又有事做了,阿力兴奋地咧起嘴。
子时,钱满粮带了阿力,着了夜行衣,蒙上脸,上马前往茅舍。
到的离茅舍十丈外处,二人下了马,将马拴在一旁的树丛里,便轻身向茅舍摸去。
到的茅舍院墙外,钱满粮先跃上院墙,蹲在院墙上向茅舍院内细观,见无异样,便招手让阿力跟上。
二人跃下院墙,潜去茅舍的后院。
刚进后院,便见后院十余人打着火捻子在搬运东西,邹管事在一旁记数。
钱满粮与阿力,隐在一边,想看看他们在搬运何物。
却从始至终,十余人都无人开声,默契地搬运和记数。
半个时辰后,一帮人结束了搬运,熄了火捻子散去,邹管事也伸了个懒腰,回房歇息去了。
又等了盏茶功夫,钱满粮起身,向廊道尽头的廊门摸去,阿力紧随其后。
到的廊门处,钱满粮伸手去轻推廊门,廊门已上了锁。
阿力从腰间掏出一截铜丝,递与钱满粮,钱满粮满意地轻笑了笑,接过铜丝,就去捅那铜锁的锁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