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莫要这样说,来,我们即刻结拜发誓。”
周不易与朱吴用,同向天地磕了三个头,兄弟相对一拜,一起起誓:“我周不易(我朱吴用),今结成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日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绝不背弃。”
周不易问了朱吴用年龄,周不易长朱吴用两岁,便为兄,朱吴用为弟。
“大哥,快起身。”朱吴用去搀周不易,等周不易起了身,自己才爬起身来。
“兄弟,现在放心了吧?”周不易在长条凳上坐下,掸了掸沾在裤子上的灰,笑道。
朱吴用又一次因祸得福,心里是万分的舒适,忙讨好地笑应:“大哥,小弟没有不放心,能跟着大哥干大事,是小的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大哥,您就吩咐小弟,上刀山下火海,小弟绝不含糊。”
“好好好……来,兄弟,坐前来,我与你说说接下来的计划,我们兄弟同心,定能成大事……”
有了结拜兄弟这一举动,朱吴用似乎得了一块免死金牌般,心下也没了顾虑,与周不易共同商议谋划。
“兄弟,事情还未办成前,你们结拜的事,万不可走漏了风声。不然,传到何仁义耳里,别说你小命不保,我亦会丢了性命,你可明白?”周不易交代道。
“自然自然,大哥放心,小弟心里有数。”朱吴用连连点头应和。
周不易与朱吴用谋划结束,去街西打酒买烧鸡的白李下与黄瓜田也回来了。
“老芦酒舍是真远,走了四条长街才到。”黄瓜田走的累了,嘟囔抱怨。
见黄瓜田抱怨,白李下急的暗里踢了黄瓜田一脚,示意他闭上嘴。
“的确是有些远,但老芦酒舍的酒着实好喝,辛苦二位了,快,坐下来一起吃。”周不易笑呵呵地招呼大家入座同食。
“走几步路就感累,除了吃,你还有甚用?”此刻的朱吴用,仗着与周师爷成了结拜兄弟,虽还不能公开,但腰杆已是相当的硬挺了,斥责着黄瓜田。
黄瓜田被白李下踢了一脚,现又被朱吴用斥责,心下很是不满,又碍于周师爷在,只好忍下恼气,狠狠地撕咬着手里的烧鸡翅膀。
周不易喝了半碗酒,便要回衙门,道:“三位慢用,衙门还有公务要处理,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