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不是秘密，周四季告诉我，你父亲是因为这个案子，和我过不去的？”

“是一个原因吧，他为人比较固执，应该是上了周四季的当。”

“上了周四季的什么当？”

“当年我刚毕业不久，第一次当公诉人，在南城区检察院受理了肖银明案，当时我觉得非常奇怪，一个小餐馆为什么搞这么复杂，被告人又主动认罪了，这个案子其实是可以不起诉的，我们单位领导和我爸爸，都坚持要起诉，我只得办理了。我被捉奸后，派人调查了当年办肖银明案的法官。”

萧问剑又吃了一惊：“法官是你派人调查的？”

“是啊，她就是我的大学校友，比我高两界，我们以前就认识，差点还谈上恋爱。”

萧问剑又吃一惊：“法官是女的？”

钟健不以为然：“女的有什么奇怪？现在好多单位，学校、法院和检察院，女的比男的多。”

萧问剑点点头说：“关于肖银明案，你和法官之间，有什么共识？”

钟健回答：“可以帮你撤销肖银明案的判决，但有几个条件。”

萧问剑给钟健倒了一杯茶，同时问：“什么条件？”

“第一，不追究当年的办案人员责任。”

“可以。”

“第二，不追查当年的背后原因。”

萧问剑又吃了一惊：“为什么？”

“原因其实你应该知道了。”

“肖镇稀土还是周四季？”

“周四季只是脏手套。但他代表葫芦湖基金会原来的受益人，给你提出了一个条件。”

萧问剑再次大吃一惊：“你见过周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