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次、而已！他不敢去细想，斯内普是因为做好了双面间谍的决心，还是已经被折磨过不止一次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很痛，对不对？”他光是看着被假穆迪折磨得不停颤抖的蜘蛛，就已经觉得很痛了。

“一瓶无痛药水就缓解了。”斯内普垂下眼眸，轻描淡写地说。

可艾利斯塔知道，在承受钻心咒的时候，根本不会有无痛药水给他缓解。

他低头看向自己抓着斯内普的手，深呼吸了一下，抑制自己的恼怒，上前一步用力地拥抱了斯内普。

“但愿无痛药水是个好东西。”艾利斯塔闷声说，安抚性地摸了摸斯内普的背，“他什么时候对你施展的？现在应该不痛了吧？”

“昨天，早就不痛了。”温热的触感从对方的胸前源源不断地袭来，耳边是对方的呼吸声和说话声，斯内普偶尔还是会感到不适应。

这种带着爱意和担忧的怀抱，他不记得小时候有没有过。

也许有吧，在他还没有被发现拥有魔力之前。

“真糟糕，明明我都带着那些记忆来了，怎么还是这样的结果……”艾利斯塔沉默了，用力地深呼吸了一下，将脸贴在斯内普的脖子上。

斯内普的喉结滑动了一下，拽着对方的长袍尖帽迫使两人分开一些距离，他盯着对方的眼睛说：“尽管没有你那些记忆，我也会这么做的。”

“我知道。”艾利斯塔扯了扯嘴角，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难看。

斯内普看着艾利斯塔难看的脸色，似乎以为他误会了，干巴巴地解释道：“……不只是为了波特。”

“我知道。”

斯内普喉结再次动了动，低声说：“也不只是为了……莉莉·伊万斯。”

艾利斯塔愣了一下，这是斯内普第一次在他面前主动提起莉莉。

“总之，做好你自己的事，不要想些没用的东西。”斯内普瞪了他一眼，将他长袍的帽子提了起来扣在他的头上，命令道，“现在，立刻，施展幻影移形，回你家去。”

艾利斯塔的嘴角勾了起来，应道：“好。”

他知道，尽管没有他，斯内普也会为了哈利、为了凤凰社、甚至为了巫师界去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