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支持,我们正在加班加点地生产了,警察同志,我想了解一下那些人是什么成分?”
“我刚调查了一下,这伙人都是一个村的,但不是咱们这的,外省结伴来这务工的。”
“他们来了一年了,之前倒也老老实实,专门给人做“农药喷施”的,也管撒肥.....”
经过民警的介绍,白溪大致清楚了情况。
这伙人出自同一个村子,不少人还连带着一点亲戚关系。
平时帮周边村县撒肥打药,一亩地收80块钱。
“八十?这么多?”
白溪脑子里闪过“村霸”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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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多,看是什么品种,有些好打的就便宜点,他们要是精细地弄,一个人平均一天也就工作三五亩,收入在250块钱一天左右,说实话在浙省不算贵,而且一天地的农忙加起来也不过百天。”
从他们的角度....确实是坏了他们的生意。
不....准确地说,是消灭了他们的生意。
那辆轮子都被拆了的“勾芒”,是为了推广技术拉出来的,免费给人打药追肥,这段时间一直在浙省各地转。
以“勾芒”的恐怖效率,千八百亩的都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要说现在不收费,哪怕以后这边农机社买了设备开始收费,一亩地也才收三块钱,这对于这伙靠着人力施肥的人来说,也无异于降维打击。
他们所有人绑在一起,背着药桶,在地里干一个星期,也没有“勾芒”半小时的效率高,收费更是差了十倍。
这台“勾芒”来了这片不过三天,已经将周边村县的田地基本包圆了,而眼下这个时间点,正是最后一轮秋肥、过冬药的窗口,是春节前最后一轮农忙。
“就没想着进城务工么?”
“说是没文化,只能干工地,还经常要不到工钱,不如干这个稳定。”
白溪无言以对。
警察笑了笑说道:“当然,无论理由是什么,都不是聚众闹事的借口,拆了贵司的轮胎也是违法行为,来了所里也非常不配合,我们会从严处理,一定给贵司一个交代。”
刚才最激动的小刘,情绪稍稍缓和了一些:
“从严处理是怎么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