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冷笑一声:“小小蝼蚁,尚且想做垂死挣扎,真是不知死活!”
若不是怕过早打草惊蛇,她犯得着如此小心翼翼?
黑衣人头垂得更低,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迁怒到自己。
宸王身边一个年轻的男子,身上的白色薄纱只能堪堪遮住关键部位,见宸王似心情不好,此时开口谄媚道:“殿下勿要生气,她一个小小商人而已,哪里值得王爷如此动怒,忒是抬举了她!”
宸王不置可否,没有搭理他。
那男子见王爷没有斥责,大着胆子道:“等王爷将来称了帝,她便是给殿下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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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劈手给了他一巴掌,冷声斥道:“没规矩的东西!府上教规矩的人如今懈怠如此了吗?是哪个教的他规矩自去领罚!”
屋中众人立时全部跪下,头伏在床上,连呼吸都放轻了。
白纱男子立时连滚带爬地跌到床下面露绝望不住磕头请罪:“殿下恕罪,请殿下饶命,奴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他身旁另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忍不住在心中暗笑:叫你仗着王爷的宠爱整日口无遮拦,将这府中上上下下都得罪个遍,这下撞到枪口上了吧?
这白衣男子原叫金浩,是宸王眼前最得宠的小侍。
那男子磕得用力,不多时头上便见了血,可惜宸王依旧不为所动,冷冷道:“拖下去好生教教规矩!在本王身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那男子瞬间瘫倒在地上,如一滩烂泥般被拖了出去。
众人皆噤若寒蝉,这少年平日里是宸王身边近来最得宠的一个,想不到只是说错一句话,便被这么毫不留情的弃了。
王府上的刑房哪里是那般容易过的,通常进了刑房便是被判了死刑。
甚至可能还不如直接死了来得痛快!
沈妙此时与谢越正在房中。
“从现在起,我便是江怡婷,你是我的夫君纪氏。”沈妙低声开口道。
“若记不住,你我的命便都保不住!”
谢越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郑重地道:“娘子,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