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逸淡淡嗯了声。
“……”姜翎月张了张嘴,内心有些复杂。
多稀奇。
在他们吵的面红耳赤,瞧他那狠戾的模样,说要一口咬死她,她都信。
结果,给她斟茶时,还能记得加热一下。
她怎么不知道,他是这么心口不一,矛盾的人?
祁君逸垂眸。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他没好气道:“你日日气的我肝疼,我几时真舍得欺负过你?”
姜翎月:“……”
她实在是一言难尽。
见她不说话,祁君逸继续道:“以后不许气我。”
偏厅,宫婢们手捧着佳肴,鱼贯而入,就听见窗边帝王温然轻哄的声音传了过来。
心中正暗道自家娘娘果真得宠,然后就听帝王又道:“也不许再让我去跟其他女人同房。”
有沉不住气的,当即惊的手微微一歪,一盅老鸭汤险些打翻,好险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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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翎月自然不知那边宫婢们的动静,她此刻十分无语。
就算从前他鲜少招人侍寝,但那些妃嫔又不是摆设。
她独得圣宠这么久,就是装装样子,也得劝一劝他去雨露均沾吧?
何况,如今的他膝下无子,临幸后妃开枝散叶,实在是天经地义的事,她尚且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怎么他堂堂一代帝王,……还真打算做贞洁烈男?
姜翎月被自己的这个比喻惊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点头应下,“是是是,我以后不劝了,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皇帝陛下这会儿的兴趣是当情圣,她当然要配合一下。
想来也是。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