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典掏出邢真的信件读起来:“根据独孤濯私下招供,小礼是他们家的,更有意思的是,按照小礼生母那边算,小礼叫独孤濯外公,可是按照小礼生父这边来算,他是独孤濯的堂弟。这个事情几分真假,真真不好断言,只能告知叔叔,让叔叔自己判断了。”

独孤濯收养的养女的孩子可以算他们家的,这个独孤复也没有什么好辩驳的,就是堂弟这个,有点意思了。

独孤濯虽然躲着他,他可不是怕事的主儿,大不了暴露了再跑,跑不了被带回乖乖受罚,总之自己人被欺负了,不可能连个声都不吭。

邢典:“有头绪吗?”

独孤复把桌上的茶一口闷:“就差点名了,自从某人偷跑之后,我们家只有一个人和管事去过下界。”

独孤濯都说是贵公子了,他一个少主总不会把管事当贵公子吧?只能是二叔家的独孤放了。

邢典算是给独孤复打过预防针了,怎么处理那是他们独孤家的家事。

时间过得很快,邢典把宗门事务派发给各位长老,只带了一名负责弟子课业的彭长老去看望那些在外求学的宗门弟子们,准备了很多很多东西带给他们。

邢典提前联系了邢法,邢法回复了他说那天没课,会在学校门口等他们。

邢法没有和邢狱说父亲要来学校,也没有和邢望,邢真提过,他们也不知道邢典会来。

商琉晚虽然把邀请函送回了家,但是她不敢说,邢狱可是她的班主任,得罪班主任可不是什么好事,单独给她加训,她可没地方哭去。

邢狱烦死了,他有三门公选课排在了开放月,最早的那门在开放月第一天的下午,他已经改了五个版本了。在开放月上公选课不仅仅是面对不同学院不同基础的学生,还有前来参观学习的校外人员。还有别的学校借着这个时期,带着他们的学生过来蹭课,晚上不在不知学校里住,每天早上在校门口集合,与负责人对接清点好人数后发放当日的临时校卡,凭借临时校卡去食堂一楼吃饭。都是提前和墨弈打过招呼,和墨月时确认过名单人数和学习课程的。

没有邀请函的校外人员,除开毕业生和老师家属外,其他人在开放月只能进来一次,有邀请函的校外人员可以在使用期内不限次数进出学校,只不过有过夜天数限制。

邢典,独孤复,商业胜他们三个不愧是一起长大的,所带的人数都一样,都只带了一个人来。

商业胜带的是自己的媳妇,独孤复带的是他最小的族弟,独孤放。

邢法早早就等在学校门口,因为两地有时间差,所以邢法也不确定长辈们什么时候到达学校入口。

“爹,彭叔,表舅,表舅妈,复叔叔,放叔叔。”

邢法挨个跟他们打招呼,开放月学校门口人超多,为了防止各位长辈们找不到人,他特意在进来就能一眼看见的地方等他们。

今日没有课,邢法没有穿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