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韩飞絮吓的,说什么都不让她在身边伺候了,只让阿秋好吃好喝的供着就行。
韩飞絮心里甚至还在暗暗的责怪四皇子,说好让阿凉住几天,这都一个月了,也不见来领人。
日子终于在阿凉的着急,和韩飞絮的期待中来到了婚礼前一天。
要说今天最开心的是谁,除了韩飞絮就是她父亲韩弘厚了。
他心里美滋滋的想,过了明天他和京兆尹林大人就是亲家了,林朔的外家还是明辉伯爵府。
只要他和这些攀上关系,他还怕调不回上京城?
至于四皇子?
哼!
韩弘厚知道他在查自己,也知道自己书房被动过,可那又如何,他们什么都找不到。
阿凉准备放弃,想着跟燕修然进京之后再找机会时,韩府出事了。
一个自称曾经是赈灾银的押运士兵,在知府门口击鼓状告肃州巡检司司长冯辉,带兵诛杀了整个押运车队。
就在韩飞絮大婚前一天爆出了这惊天大案。
不说巡检司冯辉,就是韩弘厚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们很清楚,这人说的是实话,当时确实是冯辉带兵做的。
按理来说,押运赈灾银的官兵不可能这么弱,可坏就坏在他们太轻易相信人了。
这肃州官员从上到下都是一个鼻孔出气,从他们刚进肃州城,驿馆早就做好准备,下好药等着。
状告的冯辉的这个小士兵是因为嘴馋,不想吃驿馆的东西,换了便衣偷偷溜出去吃独食时才逃过一劫。
他战战兢兢躲了七个月,最近知道四皇子来肃州查赈灾银,才敢出来。
燕修然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到现场,在韩弘厚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接手了这个案子。
他的迅速更让韩弘厚来不及反应,现在众目睽睽下,他想做点什么都不行。
更糟糕的是,这个案子燕修然不让肃州的任何一个官员插手,他要自己查,自己审。
这哪能行,韩弘厚忍着心底的慌张和燕修然商量。
“殿下,您看这事是发生在肃州,下官作为一州知府,怎么也不能撒手。”
“明天就是韩大人家的好事,想来是没多少时间。”燕修燕摇着手中折扇慢悠悠的 说,看起来很是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