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正雅的气因为阿凉的一顿饭彻底消散。
不过,自这件事后,阿凉相比之前忙了很多,只要有空,府衙的公务她从不让燕正雅沾手,
影一和影二替他愤不平,“姑娘这是放着主子您吗,疑心也太重了。”
燕正雅听后,收了脸上闲适的表情,肃着脸呵斥,“不要乱说,她是不想让我这么辛苦。”
阿凉什么样的人,他比她自己还了解。
她这种人,根本不屑怀疑人。
永寿三年六月,离恢复收税还有三个月,齐飞浦上书要粮。
永昭大军压境,战马已经被宰了吃肉,这仗怎么打?
管璐高坐在龙椅旁,扔了手上的折子。
“要粮要粮,看我像粮食吗?三个月,三个月都坚持不了吗?”
底下众人全部装死,没有一个人出声。
说得好听,几十万大军,没吃的,三天都坚持不了,都要乱,怎么可能坚持三个月。
真是世家娇娇女,她怕是不知道,正常人几天不吃东西就会饿死吧。
这一次的朝会的依然无所获,燕子实这个摄政王是彻底不放飞自我了。
今天不是听曲子,明天就听戏,要不就是听书喝茶。
太后娘娘一问,他就回答,“没空,在皇觉寺待了二十年,总算是知道享受是什么了。”
管路气得话都说不出口,只能依靠左右相。
左相是白致他爹,管璐问时他才会拿主意,管璐不问,他一句话都不说。
右相原先还挺忌惮他,结果纪子平发现,这人就是棒槌,揽权不会,对别人的示好也跟看不到一样。
纯纯就是个老学究。
搞钱,高粮这时,朝堂上没一个人有法子,他们又不是商人,总不能去经商,亦或是去抢吧。
讨论了三天,依然没个什么结果。
就在此时,齐飞浦的儿子,齐正初哭着闯皇宫了,他要求见太后娘娘,此时正好是早朝时间,众位大臣都在。
管璐想到西南的齐飞浦,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让他进来吧。”
齐正初到朝堂之上,连礼都没行,跪在地上就是哭。
“求娘娘让我齐家回乡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