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火盆边上有一根铁板,一般来说都是把烧得滚烫的铁板拿开惩罚犯人。
但傅池砚更狠,直接用底下的炭火,那就不仅仅是烫熟皮肉了,而是一种残忍的折磨,痛感估计要加深数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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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祈祷,姜卿和中田的事情无关。”
傅池砚松手,火炭从刘丰脸上滚落,擦过他身上时已经不能再激起他的惊叫,因为他马上就要痛晕过去了。
等傅池砚回到办公室,他和姜卿的恩怨也被查清了。
“姜小姐早年间得罪过刘丰的表弟刘明,事情就是刘丰替他处理的,那时候姜小姐用傅大帅的名头把事情压了下去。”
“什么事情,说清楚。”
越泽下意识瞧了一眼傅池砚的脸色,才幽幽开口:“傅夫人为了救差点被刘明轻薄的慕先生,把刘明打晕了,脑震荡,住了几天医院。”
傅池砚不吭声了,越泽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是他的上司傅统领自己要听的,不关他的事。
“什么时候的事?”
“就…六年前。”
六年前,傅池砚远赴德国留洋,也是那个时候姜卿救下和他同岁的慕秋。
好得很。
所以慕秋对姜卿的眼神会如此复杂,那里面夹杂了对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情,还有被姜卿贴心爱护多年的孺慕之情。
更有一层对姜卿暗中安排接济难民之事的崇拜之情。
最后那个傅池砚现下未能读懂,但也足够他吃味了。
“她和中田查的人到底有没有关系?”
越泽这回不吭声了,因为…线人来报姜卿确实和那些人沾染上了关系。
傅池砚明白了,他沉沉吐了口气。
姜卿真的是好样的,背着他翻了如城的天,自己拍拍屁股走了,他还得为了保全她想办法给她平事。
“做点假线索,姜卿开房是为了和我暗通款曲,我去的那天正好派上用场。”
说完他起身,没顾越泽错愕的表情阔步往外走去,“带上人去笙玉楼,他们里面一个都不允许放走。”
傅池砚要为了姜卿把祸水东引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