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世成为杂修，才终于理解那境界压制的恐怖。

身子忽然出来一阵柔和的气息，那种不适一下子被驱散。

李玉清挥了挥手，淡然道：

“这就是这一世的仙灵！”

人群忽然耸动了起来，十六七道眼光，同时齐刷刷的扫了过来，剑芒如刀，盯着杜方的身子。

整个院子之中，忽然间杀意弥漫，甚至天空之上，天晴一碧的天空也渐渐地暗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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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想到，杜方忽然昂首挺胸，踏出去一步，大声吼道：

“老子不是仙灵，再说一遍，老子不是仙灵，仙灵早他妈的死了！”他这一步跨出去，气势瞬间爆棚，这些各大剑宗的顶尖强者，同时一窒，被这气势所压。

有人眼中闪出困惑之色，白胡子老头，也是狐疑地看着李玉清，似乎都在等她一个解释。

李玉清神色淡然，悠然问道：

“你来自灵霄山，是么？”

“是又咋滴？道爷就是灵霄弟子！”

李玉清笑了笑，“你叫杜方，是灵霄三千弟子甲首，对么？”

“你想废话什么？”

杜方终于转过头，盯着李玉清。

而远处的墨青峰眼中却是掠过一丝难过。

李玉清没有回答，却用好看的眼角扫了一眼周围，那些都是九大剑宗的核心人物，十五年前，仙灵出世，他的身世，性命，每个人都是默默记在心中。

直到所有人都缓缓点头默认，李玉清才轻咳了一声：

“我等都是九大神洲，顶儿尖儿的人物，这个鼠头妖精连一阶妖物都不是，在我们面前，说话气势，都是隐隐要压人一头，请问在场诸位，有见过这样的杂修么？”

没人见过，低阶的妖物，见到他们这些大能，都是俯首颤抖。

只有这个鼠头妖怪，说话放肆，不将众人放在眼中。

答案已经揭晓。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重新看向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