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泰安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秦蓉脸色煞白地倒在地上,整个人大口喘气。
手指无力地指着一个位置。
“血……是血……”
郑泰安揽住她,顺着看过去,只见那丢在地上的衣物,竟被鲜红的血染红了。
就连床上,也有点点血迹。
是意外,还是凶杀?
“泰安,救她……一定要救她……”
秦蓉气若游丝,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同为女人,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竟然遭受了所有女人最痛恨的强暴。
那般禽兽行径,摧毁的不只是女性的身体,还重创了她们的心灵。
这种绝望的痛苦,一连半个月,她那身体娇弱的女儿如何受的住!
— —
港城,敖家。
霍缙川被奉为座上宾坐在上座,敖帜墉亲自作陪,其余诸子全部出席。
敖家会客的大厅乌泱泱的。
敖帜墉一言一行都像极了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老绅士,儒雅随和。
“Ken光临我港城,有何贵干?”
前提是要忽略他眼中的精光。
霍缙川慵懒地轻抬下巴。
站在他身侧充当护法的伊诺克会意,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沓资料,分发到敖家父子九人手中。
“这是敖家大爷生前从杜邦家族购买军火的军需账单,请各位一览。”
敖帜墉只是轻飘飘看了一眼,就随手将账单放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向伊诺克。
“这位可是有‘鬼医’之称的伊诺克?”
伊诺克皮笑肉不笑,“在下伊诺克,‘鬼医’二字不敢当。”
敖帜墉哈哈大笑,“你当得起!”
伊诺克不动声色撇了撇嘴,这只滑不溜手的老狐狸,估计是动了不想偿还的念头。
“敖生,您要不商量商量,怎么付款?”
敖烺冷哼一声,“大哥已经死了,你们这份借据,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坐在他身边的敖五随之应和,“是啊,折合美元三十亿,大哥这是去买金山银山了么,需要这么多的钱?”
七嘴八舌的,都在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