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一日,她要他生不如死!
……
一夜的风吹雨打、暴雨肆虐,刚绽放初蕊的花朵都蔫了。
郑媗无力地趴在床上,薄被随意搭在腰间,床榻凌乱,淫靡的气息熏的头脑发胀。
她就像一朵被风干的花。
被外来的寄生物将营养和精气蚕食得一干二净。
议事厅。
伊诺克时不时抬头,隐晦打量着上首精神焕发、神清气爽的男人。
看来,家主昨夜应该是尽兴了。
瞧瞧这面貌,比华国那鬼怪录里吸食活人阳气的妖精也差不了多少了。
也是,今早进去收拾的阿姨可是红着脸出来的,还说里面那姑娘娇媚无力,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似的。
别说下床了,撑都撑不起来!
伊诺克忍不住感叹。
不得不说,家主就是家主,就这持久的体力耐力,寻常人拍马屁都及不上。
运动了一夜,天没亮就处理公务。
打了兴奋剂的人都没他能造作,这人到底是什么做的?
“再胡思乱想,我就送你去非洲。”
霍缙川一向敏锐过人,对伊诺克的小动作一直看在眼里。
他按住不发,是不想过多废话。
可这人是越发不着调了。
伊诺克一听去非洲,顿时什么都不敢想了,腆着脸讨饶,“属下还想留在家主身边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呢!”
许是他自己都嫌这话肉麻,又添了句。
“而且家主现在正是需要属下的时候,属下怎么能舍家主而去?”
斯蒂文翻了个白眼。
这才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
霍缙川不冷不热瞥他一眼,“那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能好?”
“呃……”
伊诺克哑口无言。
而后故作认真地掰了掰手指,“半月欢的话再有十天,至于NS9,需要先抑制,而后慢慢代谢出来,不能操之过急。”
他从霍缙川的血液里检出了一种新型神经毒素。
国际上命名为NS9。
这种毒素起作用的方式非同寻常,唯一的敏感因素是血液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