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赶慢赶过来时,就听见了车内正在上演的活春宫。
其中一位男主角竟是他那厌女程度已经难以拯救的家主。
惊呆了!
天知道,他听斯蒂文传来的描述,就隐约猜到事情的严重性。
甚至已经做好了家主从此不举的准备。
没想到,事实让他目瞪口呆。
斯蒂文默默看了看天色,只能干巴巴回了句,“应该快了吧。”
实际上,他也拿不准。
他更忐忑的是,家主不会做的太狠把人弄死了吧?
一开始,他还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破碎痛苦的低吟。
后来,演变成崩溃绝望的哀嚎。
从两个小时前,就没音了。
伊诺克本也就不在乎多长时间,就是单纯的等的有些无聊,“家主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怎么也得让他把火泄掉!”
否则,下次反弹的更厉害。
斯蒂文煞有其事地点头,而后再次不放心地询问,“这药对家主身体没副作用吧?”
若有万一,他们赌不起。
伊诺克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我不是说了吗,只要第一次发作时找女人泄火,除了后面半个月性欲会重些,没什么影响!”
要是第一次憋着,那才是大发了。
玩世不恭的面容闪过微不可见的凝重之色,也有一丝庆幸。
此药是国际上最烈性的助兴药,叫“半月欢”。
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叫“一时断”。
也是最毒辣的春药。
只要服下,一个小时后会迅速发作,能让不举的男人重振雄风,更能让健康男性金枪不倒,药效断断续续持续半个月。
但是,若是在发作内的一个小时没有与异性交合,便会终生不举。
包括,子孙尽断。
贺丽珠那毒妇完全是奔着家主断子绝孙的目的去的,这是要绝了他们杜邦家族嫡系血脉啊。
这一招,不可谓不心狠手辣。
“那就好。”
斯蒂文心里踏实不少。
伊诺克就是个闲不住的人,他平生除了热心医学外,最热衷的就是聊八卦。
好奇心和倾诉欲都异常旺盛。
许是想起了什么事,他撞了撞斯蒂文的胳膊,“知道我来时碰见什么稀罕事了吗?”
“什么?”
斯蒂文很是敷衍。
实际上在心里默默地想折磨沙昂的十八般酷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