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十六位情人，都是圈内的大美女，顾时宴就只是干看着，连动都没动她们，还要给她们塞资源，图什么？

圈内人拜高踩低乃是常态，更何况，蛋糕就这么大，陈若凌她们因为巴结上顾时宴就分配了那么多优质资源，其他人早就心生不满。

“我说，她怎么不敢在外面吹嘘拿下顾总，原来是跟了顾总那么久，顾总都忍不下恶心碰她！”

“唉，难怪顾总踹掉她们那么轻松，原来是根本没有任何情分可言！”

这里的情分当然是床上打炮的情分。

“嘘，别说了……”

浏览网上的评论，耳边还有人在不停议论，陈若凌的脸色都黑了。

她凌厉的目光射向茫然不知所措的向之婧，拧着眉开口，“顾总没有碰过你？”

向之婧诚实地摇头，“顾总只见过我几面，每次都让我不停的说话，他自己闭着眼一声不吭，从不多看我一眼，也不留宿。”

她想自荐枕席，都没有机会。

现在想想，她都觉得亏死了，怎么就没多长几个心眼，睡到就是赚到啊！

陈若凌苦涩得笑了笑。

原来都是一样的。

她是顾时宴契约书上的第一个情人，也是时间最久的那一个。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是不同的。

她总是幻想着沈牧顾时宴不碰她，是因为尊重她，珍惜她，想让她爱惜羽毛，前途光明。

这样面如冠玉、气度斐然的正人君子，哪怕对她不假辞色，她也心生爱慕。

可是，这场美梦，终是破灭了。

她早就知道的。

“早知道你们这么可怜，我就不打扰宴哥哥寻你们解闷了！”

郑芯昂首挺胸地走过来，身后的裙摆拖地，下巴抬高，傲气地像只斗鸡。

陈若凌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垂下头浏览着网上的风向，如何应对网上的舆论才是当务之急。

向之婧毫不客气地回嘴，“他宁愿拿我们当乐子，都不愿多看你一眼，那你该是有多招他厌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