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左手把箱子合好,向江阑挽求助,“挽挽,过来帮我把东西放回去。”
“哦。”
跟江阑挽一起把东西送回去后,沈牧重重地舒了口气,几乎是疲惫地靠在架子上。
他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越发沉重。
这个烫手山芋,砸在他手里两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从另一个角落里找出礼盒装的酒,沈牧锁好储藏室的门,才跟着江阑挽一起回了前厅。
他语气酸的不行,心都在滴血,却还要装作大方的模样,“罗曼尼康帝,75年的,算你们走运,有口福喽!”
呜呜……
他三年的珍藏,一滴不剩。
— —
碧桂园
大清早,齐柏就等在3栋楼下,眼见着自己的老板神清气爽地走出来。
上车后,齐柏多看了纪遇深两眼,尤其在看到他脖子上系着的领带时,多停顿了几秒。
纪总今天这领带,怎么歪歪扭扭的?
不像是他的风格。
纪遇深将齐柏的眼神尽收眼底,而后精神焕发地抚了抚领带,语气极为嫌弃,“我太太笨手笨脚的,连个领带都打不好。”
不久前他把那个小没良心的从床上扒拉起来,半强迫半威胁地让她给自己打了个领带,她敷衍的很,只会糊弄他。
让他就这样去公司,可要丢死人了。
想起那张不耐烦的小脸,纪遇深蓦然失笑,怎么都合不拢。
齐柏低头,“……”
钱难挣,狗粮难吃。
既然您这么嫌弃,不如毁掉重新打,您又不是不会。
要不然,我勉为其难,给您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