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媗或许没注意到,每次她推脱的时候声音总是软软的,又娇又媚的跟他求饶,就像在跟爱人撒娇一样,简直娇软的让他恨不得把她吞之入腹。
相较于之前对他拳打脚踢,冷言恶语,什么东西都一股脑的往他身上招呼,害的他刚开荤身上的伤就被断过,每天都是新伤摞旧伤,如今这样的乖巧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一切都要得益于向傅明礼取的经。
傅明礼风流惯了,对付女人的手段和花样会的也多,不是他这个刚上路的新手司机能比的。
彼时他刚带郑媗开始蜜月旅行不到半个月,两个人心情都不爽快,闹得不可开交。
由于他的不加节制,郑媗激动反抗之下给他开了瓢,幸好她绝大多数力气都被他给耗尽了,这才只是皮肉伤而已。
可是后来的半个月,愣是没沾到她半点儿身,回国前夜忍不住拉着她来了一场,第二天就摆脸色,耷拉着臭脸地回了海市,闹着要跟他分房。
不是一人一间房,是一人一座房,连同一屋檐下都不住的那种。
他自然是不肯的。
百般威逼利诱之下,说尽了刻薄又残忍的话,这才绝了她的念想。
傅明礼看出了他的郁闷,打趣他是不是夫妻生活不和谐,直接打包给他发送了好些资料。
其中,还有一些助兴的药物。
他研究了一个星期,才付诸行动,百般讨好地服侍她,终于让郑媗得了些趣味。
甚至,她也是有些上瘾的。
只是脸皮薄,不肯承认罢了。
纪遇深想起昨晚她不堪承受的娇弱可怜模样,知道自己把人欺负惨了。
他承认,自己确实是做的过分了!
可是不这样,她永远都认不清现实。
总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能摆脱他的纠缠,实际上却是痴人说梦!
别的不说,郑媗想离婚,她的父亲恐怕第一个不答应。
两家的业务合作早已步入正轨,看着是双方随时都可以脱身,实则联系更加紧密,牵一发而动全身。
纪遇深俯身在她唇角落下浅浅一吻。
“我想要孩子,是因为我想留住你。”
我想要女儿,是因为她长得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