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遇深先生,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郑媗小姐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她吗?”
纪遇深回答得很快,“我愿意。”
“郑媗小姐,无论贫穷、疾病、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纪遇深先生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他吗?”
郑媗顿了顿,“我愿意。”
神父慈爱地看着他们:“现在我以神的名义,宣布你们正式成为夫妻,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 ”
郑媗看着那枚被缓缓推入指间的戒指,如同她被套牢的一生。
当郑媗亲手给纪遇深套上戒指后,教堂响起了雷鸣般热烈的掌声,神父声音柔和:“现在,新郎可以亲吻美丽的新娘了。”
下一秒,她感觉到手被人用力握住,温热的指节不容拒绝地插入她的手指缝,十指紧扣,自然又亲密。
纪遇深俯身轻吻,清香的薄荷气息萦绕在郑媗鼻间,包裹住了她的整个感官。
吻缓缓落下,轻柔、庄重,炙热、虔诚,完全不同于他作为掠夺者的天性。
郑媗仰着头,闭上眼睛,第一次如此顺从地任由纪遇深亲吻。
只是浅尝辄止,并未深入。
纪遇深嗓音低哑,“郑媗,礼成了。”
此时此刻,她无比清楚地认清现实。
往后婚姻,冷暖自知。
这是她郑媗的路,只能永不回头的走下去,一往无前。
此后余生,再无可回首。
——
美国洛杉矶
一座复古别墅的主卧里,清俊的男人安静地躺在具有中世纪特色的复古大床上。
许是梦中纷乱复杂,他睡的并不安稳。
剑眉紧缩,似乎有化不开的愁绪。
菲薄的唇苍白干裂,不停地蠕动,仿佛在喃喃自语,却归于寂静,湮灭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