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二都快三岁了还尿裤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兄弟?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呢!
许大茂那小兔崽子能有这觉悟?不应该呀!
就老许那蔫儿坏的样,许大茂学了一肚子坏水才正常……”
阎埠贵抱着阎解旷在屋里边晃悠边自言自语,以他的智商竟然看不透这大院里的好些事儿了,这可不是啥好苗头。
吱呀~
是自行车刹车的动静!
阎埠贵一掀门帘,正好跟刚进大院的陈江川打个照面。
“陈江川,这么快就回来了!呦!这是买了啥好东西,这么一大袋子呢!”
“没啥,就随便买了点,明天我媳妇回门,这不得提前准备好。”
陈江川逗了逗阎埠贵怀里的孩子,顺手就给手里塞了块糖,还是上回去秦家村时剩下的。
挺好,老阎家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阎埠贵两口子一人带一个。
再有就是阎解成打打下手,一家人谁也不用不平衡。
“我听解成说你买象棋啦?那玩意儿我熟啊!”
阎埠贵试图扒拉出儿子手里的糖果,但这小子人不大力气不小,死活不给!
“额,你说象棋呀,就是看着好玩儿,随便买的。”
陈江川心说阎解成啥时候看到自己的,不会从树下就被发现了吧!
当时下棋也没看到有熟人呀!
难道哥们儿就要晚节不保?
“嗨!那小兔崽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又跟刘家大小子玩一块儿去了。
刚回来还跟我说在供销社碰见你了呢!”
阎埠贵并不知道陈江川的想法,自顾套着近乎。
“只是在供销社?我怎么没瞧见这俩小子?”
陈江川就那么随口一问,老阎也没多想,紧接着就说:
“就是在供销社呀!他俩兜里没钱也就是闲逛,远远看了一眼就走了。”
既然没有看到自己树下指点江山……那还担心个der!
陈江川也就不再打听这事儿,全当无事发生。
“对了,三大爷,你刚说你会下棋?水平怎么样?”
“水平?哎吆,这得看跟谁对弈,要是跟大手子我这还真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