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安的心同样过速跳着,他甚至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了。
他继续说:“那时候你和沈聿淮在一起,你很爱他,我能看出来,你们也很幸福,所以我一直都是以一个祝福的心态在你身边,”他苦笑了一下,“真的,只要你开心幸福,这样就够了。上了大学之后,大家每年见面的次数骤然减少了太多,其实我偷偷去你们学校看过你,但是我觉得不该上前打扰,能远远看你一眼,我就很知足了。”
“后来你和沈聿淮结婚了,我虽然很难过,但是你能嫁给爱的人,我也替你高兴,但我娶不到心爱的人了,那还不如一个人,所以我就出国了,知道我在国外遇到了沈聿淮,找人打听了一下,我才知道,原来你跟他结婚之后过得并不好,你一点都不幸福不快乐,所以我就回来了。”
当年,阮初因为程忱,患上了抑郁症,那段时间是他和陈曦一起陪阮初渡过难关。
所以陆祁安出国之后主修了心理学。
那时候他觉得,就算不能跟阮初在一起,就算自己得不到她,也希望能做一些可以帮上她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很笨,也很轴,知道阮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