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不是脑残,不会听信苏子仪的一面之词。
湖心亭里是只有她们两人,可大家都在不远处,她如果真的想对苏子仪做什么,怎么会蠢到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还是在一个自己洗脱不了嫌疑的时候?
她现在不需要自证,也不需要解释,甚至都不用搭理苏子仪和沈今悦的那些指控。
更何况,她是有底牌的。
苏子仪脸上流着泪,心里却是得意的,就算走法律程序又怎么样呢,所有人都看到了,是阮初把她推进了湖里,她有十几个人证,而阮初却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湖心亭里连监控都没有。
当时只有她们两人在场,她甚至连个人证都没有。
这一次是阮初在那么多人面前差点害死她,众口铄金,就算沈聿淮再想护着阮初,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病人需要静养休息,大家都从病房里退了出去,只留沈今悦陪着苏子仪。
“聿淮,”季文璟追上前去。
沈聿淮看着季文璟的欲言又止的样子,冷冰冰地说:“如果你是来让我相信苏子仪对阮初的指控,在我面前指责阮初的,那就不用说了。”
“不是,”季文璟低头用余光环顾四周,清了清嗓子,“我是想跟你说,我当时离她们那边挺近的,其实...其实我看到了。”
沈聿淮一顿,眉头紧拧着:“你看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