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离了婚的单身汉,你非得给我强行安个未婚妻,咱俩到底谁无赖?”
眼看他们这是真的要吵起来,方子铭只好把他那几个狐朋狗友们支了出去。
偏偏那帮人还想继续看热闹,方子铭弯着腰,双手合十举过头顶:“聿淮哥的热闹你们也敢看,你们就不怕他气急了眼无差别攻击,把你们吊在那烧烤架子上烤了?”
梁凡桢附和道:“是啊,就别掺和了,咱们下去钓钓鱼吧,走走走。”
几个人终于听话下楼。
他们之中有人曾见过沈聿淮打架的,他打起架来根本不要命,而且整个人几乎是失明失聪的状态,无论谁劝都没有用。
他那股血性上来了,偏偏要把人打到他出了气为止,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出完气呢?
梁凡桢就见过沈聿淮跟程忱打架那次。
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那天太特殊了,以至于梁凡桢到现在记忆犹新。
他记得,那天他在家闲得无聊,朋友约他出去喝酒,刚好就是程忱攒的局。
他一向不太和程忱玩的,总觉得程忱这人不是什么可交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