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母子在碧寨的日子,要是没有辉觅阁也不会有现在的她,所以她心底是很感激辉觅阁的。
邱婖是希望他也能开始自己的新生活,比如叙茗。
辉觅阁也没有多待,两人寒暄几句,他说下午有会,便走了。
另一边的白兮兮,才从酒店回来,浑身跟散架一样疼,安淮常这个畜生,简直不把她当人看。
给了5000万的额度,恨不得要把她弄死。
刚进客厅就看见张登科拉着个脸,坐在沙发上。
她现在实在没力气跟他吵架,所以选择了无视,扶着墙弯腰换鞋。
“没看见我在等你吗?死过来!”
张登科的声音满满都是愤恨,盯着她的目光恨不得把人撕了。
白兮兮身子一颤,套上拖鞋慢慢朝他走去。
刚走到他旁边就喜提一脚。
“贱人,你又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敢去挑衅叙茗和邱婖!”
拍卖会才结束,就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给他打电话,把白兮兮故意跟叙茗竞价的事告诉他。
如果不是白兮兮去跟叙茗斗,也不会被叙茗摆一道。
说到底,还是自不量力。
他的一脚直接踹在她肚子上,白兮兮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痛苦的趴着地上起不来。
良久才缓过气来,抬眸看向张登科,笑得比哭还难看,“张登科,说到底还是你没本事,你根本就不是在乎我挑衅了别人,而是在乎你那五千万吧!”
如果他有钱,有本事,就不会因为这五千万把气撒在自己身上,也不会把自己的老婆送上别的床,为他谋取利益。
“你还好意思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张登科气红了眼,抬脚要踹她,白兮兮却没有丝毫害怕闪躲,仰头看向他。
“你踹呀!把我打死了,看谁为你去拉投资,反正这种没尊严的日子我也过够了!”
对上她愤怒的视线,张登科的脚搁置在半空,没有落在她身上。
白兮兮冷笑一声,“垃圾!”
“你在说一遍!”每一字都他从牙缝里蹦出来。
张登科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瞬间又被点燃,双眸赤红,像一头即将发怒的猎豹。
“我说错了吗?在外面装孙子,在老婆面前装老大,你就敢打我,别人你怎么不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