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众巫家弟子见到大巫祝基洪黑着脸膛走了前来,身后还紧跟着成嘉和齐一,众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珠子,甚是吃惊。
基洪一跃而起,站在那塔下的高台上。
他睥睨四顾,冷冷的扫视了众人一眼,一手叉腰一手指点着众人说道:“你们身为巫家弟子,是不是都耳塞目障了?哼!这么多年竟然任由着奸人残害我这个大巫祝,个个视而不见,不闻不问!”
那巫家高管一见基洪现身,身后却没见到圣师后奎,便预感事情不妙,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情况。
这些年他们并非没有怀疑过大巫祝基洪被后奎控制,但后奎位高权重,又和巫相成嘉联手。他们无法与之抗衡,谁也不敢多问一句,只得要嘛同流合污,要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
还有不少的人,甚至成了后奎的爪牙和帮凶,帮着控制了巫家。
“大巫祝,怎么了?”大长老相长安皱着眉头问道。
这些年他置身事外,此刻倒也敢说话。
基洪说道:“还怎么了!大长老难道不知后奎那老贼勾结大巫医佝及,这些年对本座下了邪药和摄心针,让本座做了傀儡,操控了整个巫家,二人罪大恶极,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到大巫祝气呼呼的说出这话后,众巫家弟子吃惊不小,大长老相长安却平静的说道:“这些年圣师后奎和巫相一直说大巫祝您在修炼神术,让我等不得打扰您的玄修,咱们自然不敢过问此事!”
基洪哼了一声说道:“什么修炼神术,其实就是这些年那老贼用鬼蜮伎俩控制了本座,做了他们的傀儡!可恨,那老贼实在是可恨!”
他一边骂着后奎又一边恶狠狠的盯着成嘉,吓得成嘉面如土色,站在一旁战战兢兢,不敢吭声。
相长安皱了皱眉头,沉着嗓子问道:“大巫祝,后奎如今何在?”
基洪哼了一声说道:“那老贼敌不过本座,此刻不知逃去了何处!”
相长安点了点头,于是躬身作拜,说道:“如此甚好,恭迎大巫祝法驾归位!望今后大巫祝以巫家大局为念,带领众巫家弟子,精诚团结,避免四分五裂,将我南滇巫家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