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乔伟在,打扫血迹也好,赚钱也好,这些事都不用他们操心。
谁也没提乔母一句。
在他们心里,如果不是乔母一直贴补江富贵,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他们乔家还好好的,该结婚结婚,该上学上学。
现在搞成这副局面,乔母就是罪魁祸首。
乔茉望着灶洞里跳跃的火光出神。
乔母重伤,乔父乔健乔康乔民都得坐牢,乔伟搬到谢家,吃住都在那边,显然是不打算回来了。
她也不敢去找谢老头要人。
剩下她和只有十四五岁的乔治、乔莉,生活的重担就落在她头上。
乔母出院还得伺候她。
她可没有乔伟那么伟大,傻傻的做蜡烛,燃烧自己照亮别人。
既然婚事黄了,乔茉觉得该为自己考虑一下出路。
听着咯咯、嘎嘎叫个不停的鸡鸭,她心里有了注意。
乔家大房发生的事成了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汪秀儿是中午到的,在深市待了两年,皮肤养白了,穿着打扮十分洋气。
原本只有三分姿色,一打扮就有了七分颜色,村里没有对象的小伙子们看着她眼睛都挪不开。
“这么说乔茉的婚事黄了?”汪秀儿问她妈姚淑兰。
姚淑兰点头:“可不是,别说男方一家四口全都是县城单位上的职工,就是村里的庄稼汉也不会娶她。
乔老大两口子可真是害惨她了。
乔茉要嫁人就只能远嫁,反正她要嫁到咱们县是不可能的。”
汪秀儿若有所思。
乔家四个姑娘一个比一个水灵,也正是因为长的好,乔茉才会被城里人看上。
本来乔茉要结婚了,她就没考虑带她去深市,既然婚事黄了,那就好办了。
还有乔莉,那些大老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