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义伤口又多又深,大多都还没有拆线,还得老实躺在床上。
同样无聊的两个男人,说说话,一起打发一下寂寥的时间。
“赵兄弟,真的感谢你啊。那天要不是你及时出现,现在病床上这么惨躺着的就该是我了。”
“不过,我一直纳闷,那天清早,你咋那么早碰巧跑高地那边去了?还刚好碰到有人正搞偷袭呢?你不会是整夜都在旁边陪我守高地吧?”
瞿临川始终不明白这一点,就随口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切!我会那么闲的蛋疼陪你守夜?你想多了!”
赵白义因为流血过多,脸上还是不正常地苍白,可不妨碍他说话的精气神儿。
“我不过是大清早被一泡尿给憋醒了,跑去林子里撒了一泡尿!然后就顺便去高地那边转了转,这不凑巧就看见一个小屁孩要搞偷袭嘛!”
“不过,我说兄弟,你这么一个大男人,咋还能被一个小姑娘给偷袭成功了呢?简直匪夷所思啊!”
瞿临川自知理亏。
他平常警惕心那么强的一个人,咋还着了人家的道呢。
只是因为那个小姑娘让他想起了他的小霜丫头,让他软了心肠。
有一天,陈洲来看他,带来前方战事的最新消息。
“嗨!那些软蛋!我们对他们凶狠一点,他们马上就顶不住了。这不,求着我们停火了!听说,上面已经派人过来谈判了。”
“咱们郭团估摸着,这次对方恐怕要消停好一阵了。”
“嗯,那也不能放松防备,就怕反复。”
瞿临川皱起眉头。
他在前线待了差不多三个月,经历了很多次对方的反复纠缠。对方就跟无赖似的,刚给我方透露出要停火的意思,就又被反攻偷袭了。
对方倒把我们老祖宗的兵不厌诈的精髓,学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