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人恐怕是个财主,腰间还别着一把金算盘。
小主,
“是何门规说来听听?”
站在李小小身后的吕正信用语音道:“这是我叫过来的帮手,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你以后叫他土财主就行,他现在在[执事堂]负责一些杂事。”
土财主不慌不忙道:“门内弟子不准私斗,不然会被[执事堂]责罚。”
众人听到[执事堂]看热闹的心都凉了一半,有人已悄然离开这是非之地,深怕殃及池鱼。
钟黟心下一虚,忙道:“我们可没有私斗。”说着就要走人,李小小怎能放他就这么走了,一把扯住他的衣服:“要走也行,把一百枚下品灵石留下,我还要分给大家呢。”
还没走得人这才想起前五十名见者有份,于是催促:“钟黟愿赌服输。”
“就是,磨磨唧唧的,实在不想拿出灵石,立下字据去[比斗广场]比斗去!”
土财主适时开口:“你们可要比斗?我可以做裁判。”
钟黟心想安一个欺负小辈的名头,也比输了灵石丢了面子墙于是咬牙道:“比!”
吕正信再次扶额:他这是找来了猪队友,明明是让他来阻止这种事情发生,现在居然当了裁判!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吕正信这才站出来:“李师妹,这[比斗广场]分为三个等级,其一:互相切磋,点到为止,比斗场费是每人十枚下品灵石。
这其二:下注比斗,比斗场费每人三十枚下品灵石,可以自己下注,也可别人下注。
这比斗除非一方认输,或者裁判判定一方在一盏茶内无法动弹才算结束。
输的一方所有的赌注归对方所有。
如果有外人下注,那么赔付是由门内报销,赢得灵石也归宗门。”
李小小听后点头,第一个就是小打小闹,不能伤人。
第二个,比斗双方下注的灵石为对方所有,其他人下注的灵石为宗门所有,可以伤人,但有裁判在一般不会死人。
“那么其三呢?”李小小好奇地问。
吕正信却道:“李师妹,我劝你选择第一个。”
钟黟却插嘴:“其三:生死比斗,只要一方没死就不能下擂台,赢的人可以取走对方身上所有财物,并且不用上缴场费。”
李小小点头,她和这钟黟无冤无仇,就是一点小过节,杀人自是不必。
于是她选择了第二个。
这也正和钟黟心意,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娘们儿一点教训,今天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难堪。
土财主欢喜的眯起了眼,感觉钱包又鼓了点。
因为当裁判是有分成的,虽然就一层,但稳赚不赔不是。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挤破了脑袋都想进入[执事堂],要不是他的远方亲戚在执事堂里是个小队长,这执事堂他也进不去。
于是一票人又浩浩荡荡的转移地点来到了[比斗广场]。
入口处就有身穿黄色道袍的弟子正在提笔记录,他的身前排了几十号人,这些人都是要比斗的。
李小小歪着头看大家先是缴纳场费,然后咬破大拇指在一张符纸上按压,紧接着那符纸就燃烧起来,变成两簇火焰印在他们眉心,契约完成后他们就随意选择一个空置的擂台开始比斗。
这里很是宽敞平整,有上百个小擂台错落有致,擂台上有人正在比斗,擂台下都是观看的人群。
起哄声,嘘声不绝于耳,隐约夹杂着咒骂声。
吕正信见李小小看得入迷:“怎么?害怕吗?要是害怕还可以反悔,没人笑话你。”
李小小摇头:“话都说出去了,岂有收回的道理。”
“唉~”再次感慨这姑娘跟他老家养的驴一样,脾气又臭又硬。
很快就轮到了他们,土财主问两人:“押注多少?”
李小小率先扔出了五百枚下品灵石,在桌子上堆成了小山,阳光下折射出的白光令人不能直视。
钟黟见她下得这般多,不屑一笑,这女人怕不是脑子有包,专门给自己送钱的。
于是为了面子也拿出了五百枚下品灵石,这是他这些年除去修炼的所有积蓄。
几经[仁沧森林]是不折不扣拿命换来的。
有些人都已开始吹口哨,这么多灵石在外门中可不常见。
跟着一起来得,没有犹豫都压给了钟黟,毕竟钟黟的实力他们有目共睹。
至于李小小,虽然她说自己一拳打死了二阶撼山兽,但没亲眼所见总觉得她在吹牛。
世人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道听途说自是不必理会。
很快压钟黟赢得数额就达到了八百多枚。
而李小小这边只有吕正信想着打水漂的一百枚下品灵石。
而押注时间有限,超过时间就不能再压,最后关头土财主压了一百枚灵石给…
“咳咳咳…”吕正信猛得咳嗽了起来。
土财主心一抖,心不甘情不愿的移了个方向,放下十枚灵石,剩下的九十枚收回袖中。
吕正信传音:你要不要这么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