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题。”既然有了这个东西,她也就不仗着自己的速度欺负人了。
雲轻没有透视,直接伸出了手掌,胡禄也没用神念力欺负人,直接攥紧了拳头。
“三二一,开!”
雲轻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游戏,自己又赢了,而且赢得堂堂正正。
确定赢了后,她第一反应就是拦住胡禄想要继续扇耳光的胳膊。
“既然那个问题陛下宁愿打脸也不说,我不问了便是。”她的最终目的又不是为了看他自扇。
胡禄松了口气,“那这次真心话,你想问什么。”
雲轻换了一个容易接受的话题,“冷宫里的那个女人为什么被陛下打入冷宫呢?”
这是个有点八卦的问题,是八卦王孙巧儿在宫里混了这么久都不知道的。
雲轻觉得,如果自己知道了,在巧儿不开心的时候说给她听,她肯定会很开心。
“你可以啊,连冷宫都知道。”胡禄的表情有些微妙。
雲轻,“听说冷宫很冷,常年有不化的寒冰,夏日里做的冰激凌,厨房用的冰块都是从那里取材,我想陛下把曾经宠爱的女人关在那种地方,肯定是恨极了她吧。”
胡禄搓了搓手掌,虽然脸皮被强化了,但手掌同样被强化了啊,打一巴掌还是蛮疼的。
罢了,跟她说说就说说。
胡禄让雲轻拿酒过来,他喝了一口道,“那个女人,她进宫是别有用心的!”
雲轻:他不是在点我吧?
胡禄,“她想夺走朕的孩子!”
雲轻:他就是在点我吧!
“其实我家老三无忧不是淑妃生的~”胡禄悠悠道。
雲轻点点头,听说那位黄才人生过一个孩子,除了吉祥如意,其他的都有可能,是三公主倒也不意外,而且三公主无论相貌还是性格,都和大公主二公主不同。
胡禄道,“无忧就是那个女人生的,生完之后,她就想把无忧带走,还想着等无忧长大之后,让她找我报仇,让我们父女相残,杀人,还要诛心,真是个毒妇!”
雲轻,“那是陛下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吗?”
胡禄又喝了一杯,“也没什么,就是杀了她全家。”
雲轻:“……”
“也不是我杀的,是我父皇,”胡禄叹气道,“不过父债子还,她把账算在我头上倒也没什么问题。”
“是他父亲做错了什么事所以满门抄斩吗?”雲轻听得入迷,直接发问了。
胡禄摇摇头,“比满门抄斩还严重,其实算是灭国。”
灭国?!听到这两个字,雲轻的表情也严肃起来,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握住。
胡禄道,“我那个父皇在位十年,庸碌无为,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把西凉行省和西北行省的版图扩大了一些,扩大的地盘就是一个叫雪融国的西部小国。”
“灭国之仇,确实不共戴天!”雲轻说这话的时候,看向胡禄,随即又转向他处。
微醺的胡禄叹息道,“灭国的原因更可笑,想不想听。”
“你说。”
胡禄也没纠正对方没用敬语,笑道,“当时雪融国奉大岳为宗主国,在永晖七年的时候还进献了一位雪融国美女,雪融国的女子肤色极白,五官深邃,瞳孔还是蓝色的,头发微卷,极富异国情调,只是这个美人脾气倔强了一些,在被先皇临幸时有一个玩法她死活不肯松口,于是雪融国整个国家承受了先皇的怒火,几十万大军浩浩荡荡铲平了雪融国,除了无忧的母亲和舅舅外,整个王族都被杀光了。”
“先皇真不是个东西!”雲轻脱口而出,也就是那时候自己还没有出山,否则这样的大岳昏君,自己能杀他七天七夜!
敢说这种话,脑袋容易掉,但胡禄并没有反驳,“所以啊,朕很努力地做好这个皇帝,二十年,国家的面貌翻天覆地,什么大玄、大乾,能跟朕的大岳比吗!”
雲轻很想呸他,但想了想,却无力反驳。
胡禄捂着脸难过道,“我想我已经偿还了先帝的债吧,可她还这么对我,她明明知道我有多喜欢她!”
“她认识你的时候知道你是皇帝吗?”雲轻很好奇这段皇帝感情秘史。
胡禄也没在乎她已经问了不止一个问题,笑着回忆道,“我们是在宫外认识的,那时玲珑怀着老二,我就带小红袖出宫微服私访,她化名黄蓉,我就化名胡靖,她改了姓,我换了名,我叫她蓉儿,她叫我靖哥哥,我们一起行侠仗义,一起饮酒作诗,一起研究美食,甚至冲动之下,直接在宫外拜堂成了亲。”
雲轻给胡禄续了一杯,他继续道,“当得知她怀有身孕的消息后,我知道不能再隐瞒了,那时候她也要对我说实话,我们凑到一起,我说我先说,我说完之后她就不说了,我想原本她应该是想说,她叫慕容蓉,是雪融国漏网的公主,此番来中原就是为了取狗皇帝的项上人头,希望我这个雪融国驸马能帮她一起杀狗皇帝。”
胡禄苦笑,“当听到我是皇上,她把自己关在房间了一天一夜,出来后表示愿意跟我进宫,这就是我们的故事。”
“你是怎么发现她的身份的?”雲轻问。
“我……”
“咚咚咚~”外面传来梅花的敲门声。
“什么事?”
“陛下,萧相求见。”
“这么晚他有预约吗?”胡禄不悦道,人家正难过着呢。
“萧相说是十万火急的事。”
胡禄抹了把眼眶里打转的液体,“小云啊,今天就说到这吧,传萧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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