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这句。”

“好在二爷成才了,夫人熬出头了。”

“哎,说是这么说,可二爷成才路上更为艰难。”

“这样吗?”

“自然,陆家穷啊,纸、笔、先生,哪样买得起,请得起,就是趴在私塾里偷听,二爷那样的人……”想到什么立即打住。

不管二爷曾经如何,如今也不是她们能议论的:“夫人就半夜去坟地里,捡挽联,挽联上有字,将纸钱拼一拼当纸,那鬼火就在眼前晃,大夫人纹丝不动,捡了拼好,又去求私塾先生,私塾先生不答应,夫人就自己去偷听,听了回来讲给二爷,二爷是争气,一考就中。”

“幸好,老天保佑,幸好,大夫人苦尽甘来。”

“可不是,大夫人不容易,年轻时劳作过度,到底落下了病根,每逢刮风下雨、手脚就疼得厉害,怎么会容易,谁又容易。”

听的婆子感慨的叹口气。

罗绒儿脸色快憋青了,以为陆竞阳听个开头就该把人‘请’走了,结果还没有:“听上瘾了?”

陆大牛急忙下床,他只是……

“里面住的是不是‘大爷’。”声音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