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钧侧目“你要没话,就把嘴闭上”
“我心里又没鬼,我怕甚?”拓拔柏满脸不在乎。
“照你这意思,是说我心里有鬼了?”拓拔钧问。
“那谁知道”
“拓拔柏,你今天是非要跟我过不去?”
“二哥误会了不是?”拓拔柏往袖口里塞了塞,抬眼道“老二,我同你说个最近耳闻的密辛啊?”
“不听!”拓拔钧脸色阴沉。
“也不是啥大事儿,就是听说有那么个神通广大的贵公子啊,豢养了一帮江湖人,也不知是受谁指使,竟杀了我大月八十七名吏员。啧啧啧,当真是厉害,厉害!”
拓拔柏边说边赞叹,期间还不忘朝前者比了个大拇指。
拓拔钧默默出声“怎么,你认为是我?”
“二哥不是不听嘛”拓拔柏笑容渐起,再道“怎么这会儿又有兴趣了?”
拓拔钧大怒,侧身一把拽住前者衣领“哼!要不是老头子在这儿,我...”
“咳咳!”
忽然,随着一道重咳声落下,袁和贤手持拂尘,躬身于门外。
拓拔武迈出阁门,继而单手负后,默默俯视跪在中间的身影“你,要如何?”
“父皇!”拓拔启率先叩首。
“父皇!”拓拔柏紧随其后。
“父,父皇...”拓拔钧先是一愣,随即叩首于地“儿臣一时情急,还望父王恕罪!”
“都滚进来!”言罢,拓拔武转身返回阁内。
见此,三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最终还是拓拔钧打头儿,三人这才躬着身子向阁内走去。
暖冬阁内
一身粗布棉袍的拓拔武半躺于藤椅之上,他微微吹了吹茶盏热气,同时余光瞥向已经走进来的三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