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启笑了笑“听闻梧桐街的胭脂水粉皆属新潮,北小姐可愿,同行否?”
“你,你竟会去那种地方?”北梧明显多了抹意外。
“那个地方?是哪种地方?”拓拔启乐了一下,随之单手背负,大步向前
“我九哥八九岁便入得了游园,听得了小曲,我年方二十有一,如何去不得?”
北梧挤出人群,连忙跟上,小声道“难道,是那位在东疆投军的九殿下?”
“非也”拓拔启摇了摇头,再道“除了这个九哥,我,还有一个九哥”
“还有?”北梧不解其意。
“姓墨”
“墨?”北梧皱了皱眉头,突然惊呼道“难不成是那位墨九公子!?”
一声出,百人惊。刚刚才散去的人群纷纷止步侧目,目光尽皆投向那袭身穿束身武服的女子身影。
拓拔启面色不变,待走出一段路后,这才扭头问道“怎么,你也知道我九哥?”
“这皇都城的地界儿,谁人不识墨九公子啊...”北梧小声嘀咕着,同时脑海中不由浮上了两道极为相似的身影。
一道少年,拎着玉壶,满身酒气,摇摇晃晃的黑锦身影。
一道青年,横跨战驹,手持战刀,于敌阵前放声大喝于四野的挺拔身影。
一道曾经,一道现状。至于为何会浮上曾经身影,她不知。至于现状身影又属实否,她亦不知。只是莫名浮上,挥之不去。
“那个,听说墨九公子在猛犸大陆可厉害了,当地人都尊墨九公子为天公子,麾下更是有九千铁骑,好像叫什么墨骑”
“不祥,亦是墨骑”拓拔启笑着点头,并未否定。
北梧满眼冒着星星,仿佛对此极为感兴趣“那不祥是何意思,墨骑又是何意思,快说快说!”
拓拔启眉头一挑,不过他并未扫兴,而是耐着性子道“不祥,是九哥成军时所取番号,明面上,是给敌人带去不祥。暗寓,则是不论身处何境,这支队伍,也宁死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