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对二位陛下的疗法只是对症下药,二位陛下有了什么症状你就下什么药。到最后只能是疲于应付。”埃吉尔放下腿把身子探向英亚尔。“而我能看出究竟是什么让二位陛下产生了那些症状。我不会被动的去防御,我会主动向病魔进攻。”
“我问你,你怎么给国王陛下放血的?”埃吉尔反问英亚尔。
“还能怎么样。”英亚尔强忍埃吉尔的口臭说。“前两周每周放掉三碗血,后面每隔三天把水蛭放到国王陛下的胸口吸血。”
“那一般什么时候呢?”埃吉尔也重新靠回椅背上。“哪一天?上午还是下午?”
“哪一天……不固定,一般是上午。”英亚尔轻轻吐出一口气吹散身边的恶臭。“你问这些干什么?”
“放血疗法之间的区别也大了去了。”埃吉尔笑着摇了摇头。“放血是为了恢复国王陛下的体液平衡,但是邪魔已经侵入了陛下的体内,单纯的放血只能暂时缓解病情,过一段时间还会反复,想必你很清楚。”
“而我研究了国王陛下降生的日期与位置,结合黄道十二宫发现只有在每月半月前后三天午时经时从左腕放血才能把被邪魔诅咒的污血放出来。”
“这是什么巫术?”英亚尔眉头皱的很狠了。“你有什么依据吗?”
“有没有依据我一个乡巴佬不知道,但是证据我有。”埃吉尔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前几天陛下能够下床行走见客便是证据。”
英亚尔无言以对,对于医生而言能够让病患康复确实就是最大的说服力。